“吃多久了?”
“三个多月吧。”
厉永奎沉默下来,眼神变得黯淡。他大概明白了韩思农为何焦虑,需要靠药物逃避,还是为了那16亿,所有人都反对他再次借贷,就连自己也在暗中阻挠,向那些国际银行发出不利于岐山的信函,妄图搅黄。
“岐山就那么重要吗?”厉永奎扶着韩思农瘦削的肩膀,有些悲怆道,“你要为了岐山的存亡,连自己都不顾了吗?”
韩思农不作声,垂下头,所有的表情和情绪就隐匿了起来。
厉永奎隐隐作痛,他盯着韩思农的头顶,看了半晌,然后将对方揽进怀里。
“借吧,岐山还不起,我帮你还。”
“那我该怎么还你呢?”韩思农闷在他怀里问。
“还记得当初我同意帮你一把,出资入股银蕊时,你还欠我一张未兑现的欠条吗?”
“嗯……”
“我想了想,既然我们的利益都绑在了一块儿,那我们就好好过日子吧,法律上有保障那种。”
韩思农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