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款后,岐山的资金链直接开了个大口。他的这一行为,引发了董事会震荡,股东们更是不用说,基本上是拍着桌子,在同他喊话。
大家只得出一个结论:韩思农疯了,纯属自杀行为,该下台了。
严英也是全然不解,这完全不符合韩思农的作风。他一向重视岐山高于一切,怎么会想不开往岐山捅窟窿呢。
武之俣听闻到这个消息,赶来江城,约韩思农见面。
他一见到韩思农,就心如火焚,带着责怪问他,“你怎么这么冲动?”
韩思农很平静地看着他,“如果你是指还贷,木已成舟,总不能追着银行,再让他们把钱吐出来吧。”
武之俣无法理解,可他不想将谈话氛围弄得太僵,便咯咯笑了两声。
“思农,你不要生气,你也得从我的角度考虑一下吧……作为股东,我问一问,提出质疑的权利总有吧。”
韩思农也跟着他笑,可他那笑声,听起来尤为奇怪。
“你知道你们这种股东叫什么吗?”
一股冰冷沿着武之俣本就清凉的后脑勺直往下坠。
他紧张地错开目光,“你在说什么呢?”故作不懂,显然并不是聪明的回避问题方法。
“说得好听点,就是董事之仇,股东之友。”韩思农说,“说得难听点,就是公司狙击手抢夺控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