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庭也反应过来,揽着江隔的腰闪到了一边。
于是只剩专心看灯上的字的花盏和那个红衣人鬼面对面。
那鬼面部一片血肉模糊,把花盏吓了个半死。
偏偏那家伙还傻站在那里,跟鬼大眼瞪小眼。
鬼:“”
最后还是言倾看不下去了,把花盏从窗户边上拉走了。
花庭这次在旁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卧槽!”花盏终于缓了过来,冲过去打了他哥一巴掌。
花庭接着笑。
夜秦淮仔细观察着那个鬼,突然往桌子走去。
慕寒水依然跟着他。
夜秦淮蹲下来,在桌子下面发现了几行字。
字迹不是很清晰,勉强能辨认。
救命。
怎么办。
他又来了。
我该怎么办?
字迹到后面开始凌乱,写字的人可能非常紧张激动。
夜秦淮站起来,看见那个鬼还在窗户外边站着。
他走过去,认真的观察了一下鬼。
身上的红衣看起来很新,样式非常复杂。
衣料上绣着很多凤凰的花纹,坠着许多饰品。
平心而论,其实还挺好看。
夜秦淮突然说了一句:“衣服很好看。”
鬼动了一下,似乎是在抬头看他。
然后夜秦淮紧接着又说了一句:“但是你现在被毁容了,穿着有点吓人。”
鬼:“”
您能别揭短吗?
江隔走过来,观察了一下鬼。
最后得出来一个结论:“我觉得这是个女鬼。”
跟着晃过来的花庭笑了一声。
鬼:“”
您这不是废话吗?
我tā • mā • de还能是男的吗?!
江隔当然不会管鬼心里在想什么,他接着说:“她身上穿的应该是嫁衣,但是有一点很奇怪。”
他停了一下:“不,四点。”
“一,她的盖头去哪里了。”
“二,她的脸怎么了。”
“三,她的鞋子为什么不在。”
“四,”江隔顿了一下,“她到底在看什么。”
江隔说完话,花庭非常自然地接了上去:“以及。”
“这间屋子的门,在哪里。”
几人都沉默了。
是啊。
门在哪里。
没有门的话,他们应该从哪里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