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的衣柜里一半是衬衣西裤,一半是休闲装。衬衣西裤是他作为社会人的武器和面具,穿着拘束,却让他有安全感,只有放寒暑假的时候,他才放纵地穿上慵懒的休闲装,哪儿也不去就在家放空长蘑菇。
江屿的皮肤白润如玉,头发略长,乌黑的眼睛明亮如镜,他的五官清秀俊美,毫无疑问江屿是个妥妥的美男子,只是他的美貌并不张扬,总给人一种温柔的感觉。
只是,他的温柔十分有限,比如在他的课堂上,他会穿着工整的衬衣和西裤,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对学生总是一张扑克脸,严谨古板,不苟言笑,学生们都怕他,那所谓的“温柔”在他的课堂上荡然无存。
其实,单看江屿的脸长得非常显小,上学的时候他还跳过级,现在也不过25岁。
江屿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会,然后一本正经地自言自语:“江老师,祝你今天比昨天快乐一点。”说完,他冲着镜子里的“江老师”灿烂一笑,然后出门了。
江屿私底下明明还残留着几分天真,可在学校却跟变了个人似的,变成了他学生时代最讨厌的那类老师,这简直像极了人格分裂。
今天星期五,最后一节才是他的课。没课的时间他就在办公室研究博士论文,办公室有几位年纪大点的女教师,闲聊的时候,偶尔打趣说给他介绍相亲对象,都被他一一回绝了,拒绝地次数多了,大家也渐渐不提了。
“沈祁!还有两分钟你赶紧的,江老板要点名了!!”孟丁山着急忙慌地给沈祁发语音消息。
沈祁一路小跑着应和道:“来了来了!”
……
铃声响了,江屿面无表情地开始点名。
孟丁山眼看着马上要点到沈祁了,继续给他发消息狂催。可沈祁偏偏死猪不怕开水烫,回复道:“唉算了老孟,没办法了,我除非现在闪现!我这才刚到东门……”
“沈祁——”
江屿清冷的声音地在教室里响起,喊了两声没动静。江屿抬起眼皮瞥了一眼后排孟丁山旁边空荡荡的座位,脸色沉了几分,在沈祁的名字后边又打了个叉。
教室里学生们紧张得大气不敢出一声,点完名后,江屿转身在黑板上写了“烷烃的卤代反应”,刚落笔,就听到后门一阵哒哒哒的跑步声。
江屿做学问一向严谨,这份严谨完全贯彻到了他的课堂上,所以他每节课都点名,谁不请假无故迟到或旷课的,他都一一打了叉,期末扣多少,除了卷面成绩,剩下的就参考学生姓名后边的红色叉叉。
此刻,他正好抬眼看见了鬼鬼祟祟,正准备趁他不备混入课堂的沈祁。
“沈祁。”江屿冷不丁叫了他一声,沈祁立马像触电了一样,身体绷得笔直。
沈祁紧张兮兮地朝他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飞快地喊:“到!”
“本学期第四次迟到,你期末除非考95+,否则这堂课我给你挂掉。”江屿的声音轻柔却不容置喙。沈祁小跑了一路,此刻脸色红扑扑的,他的身上穿着一水的名牌,染着一头金发,五官长得格外精致,像电视上的偶像练习生。
而事实上,他毕业后也不想干本行业,他一心想着进军娱乐圈。
所以,江屿说的这套,他压根听不进去。可给他挂科,毕竟会影响毕业,所以他还是极力摆出了一副乖学生的样子,低声谄媚道:“江老师,我错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今天真的是特殊情况,我男朋友第一次来看我,就”说着说着,沈祁嘴角竟忍不住上扬起来,可见,他对自己口中的男朋友甚是喜欢。
江屿的衣柜里一半是衬衣西裤,一半是休闲装。衬衣西裤是他作为社会人的武器和面具,穿着拘束,却让他有安全感,只有放寒暑假的时候,他才放纵地穿上慵懒的休闲装,哪儿也不去就在家放空长蘑菇。
江屿的皮肤白润如玉,头发略长,乌黑的眼睛明亮如镜,他的五官清秀俊美,毫无疑问江屿是个妥妥的美男子,只是他的美貌并不张扬,总给人一种温柔的感觉。
只是,他的温柔十分有限,比如在他的课堂上,他会穿着工整的衬衣和西裤,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对学生总是一张扑克脸,严谨古板,不苟言笑,学生们都怕他,那所谓的“温柔”在他的课堂上荡然无存。
其实,单看江屿的脸长得非常显小,上学的时候他还跳过级,现在也不过25岁。
江屿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会,然后一本正经地自言自语:“江老师,祝你今天比昨天快乐一点。”说完,他冲着镜子里的“江老师”灿烂一笑,然后出门了。
江屿私底下明明还残留着几分天真,可在学校却跟变了个人似的,变成了他学生时代最讨厌的那类老师,这简直像极了人格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