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恼江屿那疏离的态度,更气恼自己仍然会忍不住失控。
江屿依旧是他妈妈的乖儿子,甚至还在马不停蹄地相亲。封越的唇角勾起一丝冷笑,体内有个邪恶的声音说,真想让孙秀清亲眼看看当年他儿子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估计能把孙秀清气的七窍流血。
封越飙完车,直接回了东郊壹号,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彻底失眠了。
他愤然起身,拿出一瓶格鲁吉亚葡萄酒,开始喝闷酒,后来喝到理智渐渐丧失,迷迷糊糊地想,等哪天非得把江屿绑起来,锁在卧室,哪也不让他去,还敢去相亲?他竟然去相亲?
他一定要把江屿干到腿软,让他下不了床。
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前一秒嘴里还嘟哝着“屿屿”,后一秒就紧紧皱起了眉头:“不对,什么江屿,他封越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这种小白脸,送他都不要,他封越不稀罕!不稀罕!
一个星期后,封越再次出现在了教室里。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真丝衬衣,领口最上面解开了两粒纽扣,袖子精致地卷到手肘的位置,露出健康的小麦色皮肤。此刻他正慵懒地靠在最后一排的椅背上,一手揽着沈祁的肩膀,一手搭在课桌上,漫不经心地审视着讲台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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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脸来的如此之快,甚至等不到下一章。(嘿嘿,咱就笑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