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司机送你去上班,下班后乖乖回来。”封越揉了揉头发,声音带着一丝慵懒。
江屿十分自觉地跟金主解释道:“我下午没课,下午得去医院,晚上回来。”
封越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转身去了浴室。
两人的床伴关系就这样不温不火地维持了两个多月,他们只zuò • ài,不谈情,很快北城入冬了。
江屿学校和医院两头跑,短短两个月竟瘦了十斤。
封越白天忙于工作,晚上经常应酬回去到深夜,江屿如果在家的话,不管封越多晚回来,二楼总是会为他留着一盏灯。
封越好像愈发沉默了,就算偶尔两人都在家,他也很少跟江屿说半句闲话。
江屿则恪尽职守地履行着自己的义务,只要封越有需求,无论如何他都配合,哪怕封越这些日子在床上越来越野蛮了。
两人的身体是近了,可心却仿佛越走越远。
或许这段扭曲的关系开始之初,就注定了现在的走向。
渐渐地,封越也开始在外过夜,有时候就算回到东郊壹号也懒得再去碰他。
江屿有时候会失落,可失落过后他也理解,封越对他早就失望透顶,没有感情的床伴关系,时间久了,封越又怎会不厌倦?更何况封越本来就不是这种爱玩的人。
他偷来的这段关系,随时都会被叫停。
那天晚上,正好是圣诞节,北城的夜空十分应景地飘起了雪花。
江屿从医院出来之后,接到了徐行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