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没几步,就听到身后江屿苦涩地低笑一声,像是自言自语:“封越,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烂啊。”
封越背对着他,两条剑眉紧紧拧在了一起。
“你放心,在你厌倦这段关系之前,我一定会干干净净地履行好我的义务。如果哪天我真的跟别的什么人上床了,那也一定是在你叫停这段关系之后。”
江屿的声音淡淡的,眼神空洞地看着封越的背影。
他总是控制不住地产生不该有的期待,现实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他,封越眼中的江屿,早已经卑劣到泥沼了。
封越依旧背对着他,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指甲早已陷入了掌心。
“行啊,这么尽职尽责我真是感动。”封越嗤笑道,“那今晚玩点不一样的。”
半个小时后。
封越穿着黑色真丝睡衣慵懒地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手边醒着一瓶有些年头的格鲁吉亚葡萄酒。
这时,江屿洗完澡出来了,他的身上只披着一件浴袍,头发潦草地吹了吹,偶尔从发梢滑下几滴晶莹的水珠。
封越一边慢条斯理地晃着红酒杯,一边像欣赏玩物似的,游刃有余地看着江屿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停。”封越忽地抬起长腿,脚尖堪堪抵在了江屿平坦的小腹上,江屿顿住了脚步,一双微微泛红的眼睛不明所以地看向封越。
只见封越朝他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地说:“就在这儿,你自己做给我看。”
江屿的身体顿时僵了几秒,随即明白了封越的意思,封越对于如何羞辱他,实在了如指掌。
封越见他愣着不动,眉心微蹙,不耐烦地朝他扬了扬下巴,用意再明显不过。
江屿的喉结滚动两下,好在脚下是软绵绵的羊绒地毯,哪怕如此,可当他分开双腿坐下的时候,还是被一股莫大的羞耻感给席卷了。
他的浴袍松垮垮地从一侧肩头滑落,好巧不巧,正好露出了肩膀上的伤疤,缝合的疤痕像一条丑陋的蜈蚣。
封越的目光扫视过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地收紧了浴袍。
可男人却抬起脚尖将他腰间的浴袍带子给扯开了,雪白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江屿下意识倒吸一口气,脸色涨得通红。
江屿在封越的灼灼目光下,动作僵硬地动了几下。
封越“啧”了一声,不满道:“单调。”
说罢,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小物件扔在了江屿面前,然后朝江屿挑了挑眉。
江屿:“……”
封越:“怎么,不会用?”
江屿的脸涨得通红,低声问:“……能不要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