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能怎么办?”江勘的眼神已经开始有些飘散,语气中难掩喘息。
眼前人岔坐在腿上的姿势也让黎思瑞感受到了逐渐变化的炙热,他放下腿,打横抱起江勘往床边走去。突如其来的失重让江勘忍不住在黎思瑞耳边轻喘了一声,这让作为alpha的黎思瑞免不了心里颤动一下。他把江勘放到床上,耳边传来江勘因发情热折磨略带颤抖的声音。
“你…你要干什么……”
“你别多想啊,我不会趁人之危的,”黎思瑞直起身,环顾四周。“你抑制剂放哪了,我去帮你拿。”
“我…我没有抑制剂……”
黎思瑞听到江勘连抑制剂都没有,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你是oga我是oga?抑制剂用完了不能去买啊?你该不会这次打算挑战极限生挺过去吧?”看着江勘躺在床上痛苦的样子,他又不忍心继续责怪,语气渐渐软下来。他弯下腰,轻轻揉了揉江勘的头
“你坚持一下,我去帮你买抑制剂。”
“别,别去…”江勘拽住黎思瑞的袖子,阻止了他的脚步。“你先走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黎思瑞转过身,带着点无奈和刚才没来得及完全熄灭的怒火重新弯下腰,认认真真地对江勘说道:“江勘,你一个人不可以。你上学的时候成绩不是很好吗,怎么生理课不认真听啊?发情期的oga只能靠抑制剂或者标记缓解,你懂不懂啊?”
江勘把头埋进枕头里,一个人承受□□带来的痛苦,不再和黎思瑞说话。
看着江勘在床上痛苦蜷缩,黎思瑞陷入了沉思。他不是没想过自己面对发情期oga会是什么情景,但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他居然感受到了被信息素激发的欲望。在这一刻,面对这个人,黎思瑞这方面紊乱的大脑第一次能够作为alpha清晰地感受oga释放出的信息素。
江勘不能属于别人,不能做别人的oga。黎思瑞强忍着逐渐发痛的某些神经,准备理清思路,起码先让江勘缓解发情热。
表白这种事,可不宜迟啊。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你先转过来,”黎思瑞直接坐到江勘身边,轻轻把他翻了过来,一字一句地说:“江勘,我喜欢你。”
“什么?”江勘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你……喜欢我?”
“否则我今天为什么来找你?”黎思瑞认真地看着江勘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江勘,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们一起住了半年,直到今天我才发现,一旦我脑子里有关于你要和别人在一起了的想法,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去找你。我不想让你被别人抢走,我想听听这半年你对我有什么看法,如果你同意和我在一起,我可以只做临时标记,不同意的话,就躺好,我去给你买抑制剂,很快就回来。”
心意的相通有时候不需要那些繁文缛节,感情的建立也不是光靠仪式感就能稳固的。经过半年近距离相处,小房间里的两个人似乎对这件事都早已有了答案。
江勘从一开始的震惊中缓过神,有些使不上力气地慢慢坐起身,“三儿,我没意见。不过我现在应该是没那个能力给你写半年个人总结……”
黎思瑞看着江勘,大概是觉得江勘答应的太快,害怕江勘现在是因为□□冲昏了头脑,他的表情有些严肃。“你确定吗?你现在清醒吗?”
江勘的右手攀上黎思瑞的脸,穿过头发扣住枕部,予以深吻。“我,江勘,确定以及肯定同意黎思瑞成为我的伴侣,好了吗?我是发情期,不是傻了……”江勘无奈地快要把白眼翻到天上了,他慢慢撩起遮挡后颈的长发,将腺体暴露到黎思瑞的眼前。
黎思瑞随着alpha本性的驱使凑到江勘的后颈,张开嘴露出犬齿,轻轻咬在江勘的腺体上,缓缓注入信息素,安抚江勘燥热的身体。
“啊!”江勘痛得直接叫喊出声来,但随即将其余的痛呼都压抑在喉咙里。
尖利的牙齿穿透脆弱的腺体表皮,这是每个oga几乎都会经历的痛楚。
黎思瑞听到江勘痛苦的声音后,突然想起了被自己忘掉的重要环节。烈酒的香气逐渐将江勘包裹起来,酒精浓度接近96的斯皮亚图斯,光是味道就足够让人迷醉,正在进行的标记更是让江勘感觉后颈传来一阵阵灼烧。
狭小的房间甚至连时钟都没有,属于江勘和黎思瑞的第一次标记就这样没有时间概念的约束进入尾声。黎思瑞松开紧咬腺体的牙齿,将自己挪到江勘面前,看着江勘微微泛红的眼眶,他感到十分愧疚。“对不起啊,我也是第一次标记别人,忘了先放信息素了。”他心疼地抬起手,轻轻抚摸江勘的脸“很疼吗?是我咬得太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