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了,抿了抿嘴,往窗外看去。
时间过得真快,距离那次自己跟鲁培的谈话,已经过去半年之久了。
这半年来,那个人居然就这样消失了。
后面一系列的事情也浮出水面,原来三人禾最高的首领居然是吴家人,据说还是那位已经葬身火海的后面的情况就是手下那些利欲熏心的人,借着这个名头开始做一些违法的勾当,什么赚钱去做什么,甚至铤而走险开始对活生生的人下手。
那些被洗脑的人,大部分都是心甘情愿的将自己或者身边的人贡献出去,认为可以为自己和所爱的人求得往生。
没有现在,何谈将来。
“孩子,既然你能说话了,这录音,就别再听了吧。”轮椅上的人居然开始抹眼泪了。
董泉心里只想到了“鳄鱼的眼泪”,但是她没有表现出来,自从半年前她的爸爸因为一场交通事故被带走后,她学得更加寡言少语了,找了个沙发坐下了。看看四周,这病房真是豪华,都快赶上一套大平层了。
等那些人一个个走了后,她才从沙发上站起来,反正也没有人会注意到她。
“你什么时候回去上课?”董泉没有靠很近,她感觉那人周围笼罩着一股阴霾,会影响自己的气运。
对方没有回答。
“我去机场接的人。”董泉闭眼躲得更远了一些,可是意想的事情没有发生,也没有水杯砸到地面的声音。
她缓慢地睁开眼,这一睁眼,简直要把她吓的尖叫。
鲁培红着眼,悄无声息地站在她的面前。
董泉看了看自己与病床的距离,少说也有个七八米,这瞬间移动的速度,是休养了半年的病人能做得出来的?
“人在哪。”这话都不像是疑问句,而是恐吓,威胁,居高临下的一种气势在叫嚣。
董泉想起了那个已经疯疯癫癫地董华,心想还是那个躲起来的三哥最聪明,不会卷入到这些斗争里面,就是自己实在混不下去了,要不去投靠那个三哥吧
“我、问、你、人、在、哪!”在董泉出神的空隙,对方好像越来越发狂了,那眼睛也开始越来越黑。
“你你别激动,你这样对你的视力是有影响的。”董泉赶忙退后了几步,“我只是去接到两位女士,就是就是你妈和他妈”董泉说到这,咽了咽口水,继续说:“和他的妈妈。”
对方像是隐藏着巨大能量的野兽,喉咙里甚至有声音在咕咕作响。
董泉知道,这是人在情绪异常激动地时候,不断地压制着自己的举动,这看来是要到临界点了,她赶紧说:“他的妈妈说他带了一句话,问你什么时候回去上课。”
听到这里,对方像是整个人的三魂六魄被吸走了一般,跌坐在地上,“他没回来没回来没回来”
董泉有些看不下去,走远了一些才说:“我也承认,他确实好看,好看的摄人心魄,但是那也只是皮囊,人还是要看内在的。”
哐当。
果然,还好我躲远了一些。董泉心里默默地念叨,看着那凳子腿已经折了一条。
“你知道什么!”鲁培还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不想看了,抿了抿嘴,往窗外看去。
时间过得真快,距离那次自己跟鲁培的谈话,已经过去半年之久了。
这半年来,那个人居然就这样消失了。
后面一系列的事情也浮出水面,原来三人禾最高的首领居然是吴家人,据说还是那位已经葬身火海的后面的情况就是手下那些利欲熏心的人,借着这个名头开始做一些违法的勾当,什么赚钱去做什么,甚至铤而走险开始对活生生的人下手。
那些被洗脑的人,大部分都是心甘情愿的将自己或者身边的人贡献出去,认为可以为自己和所爱的人求得往生。
没有现在,何谈将来。
“孩子,既然你能说话了,这录音,就别再听了吧。”轮椅上的人居然开始抹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