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舟被他一碰,心都跟着颤了颤,心底原本满是凉意,以为两个人的关系彻底完了。
对上薄予的目光却见对方神色依旧,没有预想中的暴躁和怒火。
他盯着上方坐着的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道,“我们昨天,你,”
他话说的含蓄,明明什么意思都没有表达出来,只有简单的几个字,如果有其他人在场或许根本听不明白说的是什么,然而薄予却一下子就能够猜到。
仿佛这些是多年陪伴所留下来的默契,薄予眼皮眨了眨,放在任舟额头的手收了回来,顺手枕在脑后。
他如同街上的混子一般,目光夹杂痞气,同时从被窝里支起一条腿,又在一旁的床柜上拿来一盒烟,打开抽了一支出来。
他点燃烟头,星星然然的火光冒了出来,狠狠吸了一口,怂了怂肩,满脸都是不在乎。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就是你我上床这事。但是,任舟,其实我们没必要把昨晚发生的事情想的太过复杂。”
“不过是你被人下药,我帮了你。”
“你我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在意?不过就是滚上一张床而已,这没有什么大不了。你不要多想,计较那些细节没用,我们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听他一脸坦然地讲出那些话,任舟停滞的目光缓缓落在他的脸上,哑声问道,“当做没发生过?”
这种事情还能当作没发生过吗?
薄予此刻只想赶紧解决眼下的事,拖得越久任舟越会胡思乱想,要是再搞一个逃走就完了。
他手里夹着烟,细看下去还能发现不自觉的轻微颤抖,上床这件事处理不好说不定任舟又会逃走,说不紧张是假的。
不过他心里素质一向较好,于是他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轻轻弹了弹烟灰,“没错,上床而已,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只是他们两个都是男人罢了,薄予心想没什么值得逃避,不就是上了床?
可是他害怕任舟介意,怕他会因为这事躲着他。
任舟还愁着接下来该怎么面对薄予呢见他思想开放,立马点点头,表示同意。毕竟发生这件事后,按照薄予厌恶同性恋的态度来看,不把他弄死就算是顾及旧情。
如今居然可以坦然面对,和一个男人上了床这件冲击力极强的事。
想必是在圈子里见过类似的事太多次了,接受度也逐渐变高了,变得见怪不怪。
薄予一直用余光瞄他的反应,见他没有闹什么决裂之类的行为,悄悄松下一口气。
转瞬又觉得不对,想他薄予一个薄家堂堂的大少爷,走到哪里不都得是别人围着他转。
其他人提心吊胆生怕说错一句话不小心得罪他的。
怎么现在他还得体谅别人了?
真是反了天了!
任舟就是一个跟着多年的保镖而已,他干嘛在乎一个保镖闹啥?
薄予在心里默默吐槽自己有病,烦躁地将燃了大半截的烟暗灭在烟灰缸里,随手捏了捏眉心,心想:怕不是被上傻了。
任舟猜不到他想什么,回忆起昨晚激烈的场面,不禁感到头疼,到底做什么要喝下那杯水。
他支撑着手臂坐起来,慢慢凑近薄予,言语委婉,“你那里,痛不痛?”
任舟被他一碰,心都跟着颤了颤,心底原本满是凉意,以为两个人的关系彻底完了。
对上薄予的目光却见对方神色依旧,没有预想中的暴躁和怒火。
他盯着上方坐着的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道,“我们昨天,你,”
他话说的含蓄,明明什么意思都没有表达出来,只有简单的几个字,如果有其他人在场或许根本听不明白说的是什么,然而薄予却一下子就能够猜到。
仿佛这些是多年陪伴所留下来的默契,薄予眼皮眨了眨,放在任舟额头的手收了回来,顺手枕在脑后。
他如同街上的混子一般,目光夹杂痞气,同时从被窝里支起一条腿,又在一旁的床柜上拿来一盒烟,打开抽了一支出来。
他点燃烟头,星星然然的火光冒了出来,狠狠吸了一口,怂了怂肩,满脸都是不在乎。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就是你我上床这事。但是,任舟,其实我们没必要把昨晚发生的事情想的太过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