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死你,你这个坏蛋!”王楠想伸出手,给他来个猪鼻子插葱装象!可是手被某人牢牢抓住,挣脱不开。这货被偷袭竟然不防卫,还死拽着她,他应该去护脸才对啊?这打算跟我玩同归于尽怎么滴?王楠默默的想。
柏原霖下巴虽疼,听见王楠这话,不由好笑,一本正经的调戏:“错了!这事只能我干!你干不了,”
“啊!我怎么就不行,你松开我,我就行!我偏要”王楠没反应过来被调戏了,还义正言辞的争辩。身体就在柏原霖的身上扭动,以求摆脱桎梏。
柏原霖的眼神变得深幽起来,他听见自己的心脏跳的比平时快了几倍,喉咙动了动,声音暗哑道:“楠楠,别动!”
王楠不明就里的抬眸,就瞧见柏原霖的两眼放光,似要将她吃了一般。心里一惧,往后缩了缩。
“叫你别动!”柏原霖咬牙切齿说。
“那你让我回弹一下鼻子。”王楠开始谈条件,忽然觉得腹部越来越热,是柏原霖身上的东西,便问:“你身上什么东西热热的,拿出来,硌着”话说了大半句就卡在那里,脸红若晚霞的骂道:“流氓,放手”
柏原霖却抱着她,翻了个身,一条腿撑在中间,将她压在下面。一脸不爽的耳语道:“以后x死谁谁,这话不许说,知道么?还有,你想要知道那是什么,我给你看。”前面语气严肃,后面则萎靡中夹着笑声。
王楠羞的不敢看他,这个流氓真会乱扯的很,柏原霖弓起身,抓着她的一只手往腰下放去,她急忙喊:“不要,不要!你这个老、不、正、经!起开,我饿了,”
“饿了?我喂你,”柏原霖挑眉轻笑松了手,却将她的纤腰搂着,整个人紧紧压着她。上好的软床深深的塌陷,柏原霖手一伸一床被子将两个人淹没了。
秋夜沉沉,霜降时分,寒光半露,桌上残羹剩饭也终是凉了个透。榻上松软的白色被子时高时低,有节奏的动作着,时不时的传来轻喘与闷哼。
是深秋的寒气太重,还是月色不明,令上官晴难以入眠。房间里明明有空调的暖风在呼呼的响着,房间里却未见多暖和。
她体制微寒,冬日里却躁的很,像这种快要进冬的时期,反而比入冬后更加难熬。原因不言而喻,不能适应。就是所谓的由简入繁易,由繁到简难。
倪杰开始只订了一间大套,本想着下午逛逛吃了晚餐就回城的。可是晚上被生意上的一桩事情给耽误了,所以又要多订一间。然到了晚上看灯回来,房间都订满了,只剩一间极小的单人间。
上官晴不想和倪杰在金钱上有太多的瓜葛,执意自己住小单间,并交了晚上的房费。连周俊山也没劝住,弄的倪杰十分恼怒,摔门离开。
周妈妈也跑到她房里来劝她去住大套间,上官晴硬咬着牙没松口,周妈妈只得叹气离去。
周俊山赶上倪杰,两个人在大门外临水的那面放花坛子的石板上坐着,倪杰问周俊山:“有烟没?”
“有,不知道您抽不抽的惯?”周俊山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烟。
倪杰抽了一支叼在嘴角,自嘲的淡然一笑:“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只有想不想!”
周俊山掏出火机替他打火,倪杰摆了摆手:“不用,我只想闻闻烟味。你想抽不必管我!”倪杰知他烟瘾比较大,自己不抽,连带着他也不敢在自己面前如常的抽烟,所以才说了那么一句。
周俊山嘿嘿傻笑,利索连贯的抽一支烟出来点燃,吸了一嘴,慢慢吐出:“老大,恕我多嘴问一句?”
“说!”倪杰神色黯淡,面容被隐在暗影中,他将嘴角的烟取下来,夹在中指与食指的指尖来回旋转。
周俊山小心谨慎的问道:“您真的喜欢小晴这丫头吗?”
“什么意思?”倪杰偏过头,周俊山仍旧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见一道精光从他眼中划出,不知去处。
周俊山弄不懂倪杰这样问是不是想要他解释什么,但还是懦懦的回道:“如果,您只是找个人说话,逗逗乐,我就不说什么了。但,如果您是来真格的,还请,请您务必好好待她。”
倪杰闷闷地哼了一声,站起身,将手中的烟放在鼻尖嗅了嗅,周俊山同时站起来劝道:“想抽就抽一根吧,您烟瘾又不大,要戒很容易。”
“回去睡!”倪杰丢下三个字,进了客栈门,径直往自己定的房间走去。周俊山跟进来就看见自家老大站在套房门前顿了顿,又往前先走去。心道,他这是听进去自己说的话了?还是没有?大概是去找丫头了。
“这两个人都是一个脾气,总有一个要先让步啊!”周妈妈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身后,吓了周俊山一跳,回身埋怨:“妈,你没事干,站人背后,突然来这么一句,不怕你儿子发心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