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总是这么乖巧懂事
结果…跟的大人是个混蛋……
想到这点，时千凡脑袋一垂，又低落了。
珊珊年纪小，不懂大人太多的爱恨情仇，只听懂了自己可以随便吃的话，便不打扰她“沉思”了，乖乖伸出两只小胳膊抱住了对自己而言有些大的茶杯，也不怕烫，就这么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不过花茶再香，在大悲门养伤期间就被公涵煦喂了不少，早就有些喝腻了，因此才喝几口就放到一边。
斜对面，见她开始喝茶的萧老板满意地勾着嘴角，转身就倒了杯酒递过去同样坐在桌面上的小骸骨哥：“这位兄台可喝酒？”
小骸骨哥不用征求任何人的意见，也一向来酒不拒，然而……
哗啦啦啦~~~~~~
美酒依旧从它衣服底下漏出来了，瞧着有些像尿裤子。估计它也是这么想的，于是垂头丧气地把自己塞回了时千凡的衣衫内，紧靠着灯盏，自闭了。灯盏内幽火微颤，莫名给人一种幸灾乐祸的错觉。
萧老板对这现象有些意外，又侧头望向把竹筷捅进糕点内、提溜起来吃地津津有味的sale，恍然道：“难不成…若肉身化骨，便不可吃食？”
时千凡也在自闭，没说话；书生早好奇完珊珊，此时正在研究sale，也没理他；最终还是镜观大师盯着他笑眯眯地说道：“肉体凡胎乃是正理，即已腐败，又岂能以平常一概而论。”
萧老板眯起眼，笑意促减，莫名含了几分锐利：“若尸身未败，仍可吃食，赋予回应，岂不是与常人无异？”
萧老板看向了sale，目光炙热。
镜观大师也看向了sale，目光警惕。
啃糕点啃地脸颊一股一股的sale……很茫然：“？？？”
祂被古东方的美食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根本没留神他们在说什么，听了全程的书生却是了解的。在萧老板看来，这三只小东西就像一种进化：只剩下骸骨不能吃食的存在、不会说话尸化明显但能吃东西有自己意识的小姑娘…最后，进化成虽然头发和眼睛都发白，但除此以外无一不像人的“奇迹”。
全场听懂了的不仅仅是书生，还有谢夫人。
可怜谢夫人全程都贴着自己丈夫坐，却被无视了个彻底，向来宠爱自己的丈夫不断给别的“娃娃”献殷勤，到现在都没有给自己倒杯水。一开始她也没注意到，因为她也正好奇，好奇小珊珊身上的公主裙以及小骸骨身上的迷彩装。
如果说sale的衣服可以归类于怪异，那小珊珊和小骸骨哥的衣服就是活脱脱的二十世纪服装！
谢夫人阴鸷地盯着时千凡的头顶，下意识更贴紧了萧老板娇声说：“聆风~你很喜欢这几只…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