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他是个有感情的人,或许拉一把,还有的救。可后来发现,都是我自以为是。
他敢在我耳边开枪,就证明他可以在极端情况下,毫不犹豫的杀了我。
我忘记魏俊屹是何时恢复了正常,车子从白天驶入黑夜,又是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我们没有被任何人追捕,魏俊屹总是能合理避开各种监控摄像头,好似一幅完整的地图,就在他的脑子里。
车停之时,魏俊屹没有理会我,他一个人下了车,朝着前方的一片黑暗走去。
魏生然回头看了我一眼,好心提醒,“如果你还想活命,就别再激怒他了。”
我无奈而笑,“如果你希望他好好活着,就劝他早些迷途知返。”
魏生然叹气,打开了车门,他绕到蒋菲菲那一边,把蒋菲菲抱下了车。
即刻,我们的面前,亮起了大片的灯光,白色、黄色,亮的刺眼。
当视线渐渐适应,眼前竟是一片厂房,周围杂草丛生,荒无人烟。
魏俊屹背光而来,魏生然抱着蒋菲菲迎光而去,我继续坐在车里,魏俊屹走到了车边,打开车门。
他还在生我的气,冷冰冰的伸出手,抓过我的手臂。
我开了口,“你把我解开吧,我不会跑,也不劳烦你搀扶我。”
魏俊屹蹲下身,当真解开了我脚上的麻绳,但双手仍旧禁锢。
我迈着腿下了车,因为捆绑太久,才稍微活动筋骨,双腿到双脚,就如无数只小蚂蚁侵袭,麻的动弹不得……一动就要命。
我以为他是个有感情的人,或许拉一把,还有的救。可后来发现,都是我自以为是。
他敢在我耳边开枪,就证明他可以在极端情况下,毫不犹豫的杀了我。
我忘记魏俊屹是何时恢复了正常,车子从白天驶入黑夜,又是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我们没有被任何人追捕,魏俊屹总是能合理避开各种监控摄像头,好似一幅完整的地图,就在他的脑子里。
车停之时,魏俊屹没有理会我,他一个人下了车,朝着前方的一片黑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