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下巴微压。
“嗯,我知道了,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见他要走,顾潇潇立刻说起了别的。
“那个叫童惜的女人,应该跟你没关系吧?”
“她目前还是公司的员工。”沈律简单地答道,又看了眼时间。
“听说她流产了,前几天还要跳楼,你身为上级,也应该适当关心关心,女人在某些方面是很脆弱的。”
顾潇潇想要试探些什么。
但明显能感觉到,沈律有些心不在焉。
脆弱么……
他想到了此刻正生着病的人。
……
圣帝斯和国内的时差,约有六个小时。
这边现在是傍晚。
约旦医院。
顾迦洛看着悬挂的点滴,眼睫轻颤。
沈律远程安排的护工已经到了。
那护工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手臂粗壮,身上还喷着刺鼻的香水。
顾迦洛平躺着,闭目养神。
她不喜欢在这儿。
没过几分钟,她就再次打给了沈律,却一直显示对方正在通话中。
直到第三次,电话才接通。
“到医院了?”沈律风轻云淡地问。
顾迦洛不说话。
沈律又问:“护工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