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迦洛脑袋歪了一下,饶有兴致地提议,“一起洗吧!”
沈律刮了下她的鼻子,尽显宠溺地应了声,“好。”
然后他就抱着人进了浴室。
……
两人在浴室里“玩”得正开心,宛嫆过来了。
佣人上楼来叫人,敲了好久的门。
“先生、太太!你们在里面吗?”
一楼客厅里。
宛嫆等了大半个小时。
沈律先下来。
他穿着家居休闲服,衣衫整齐。
唯一比较违和的就是头发还没完全吹干。
“母亲。”他嗓音干涩地唤了声。
自沈律和顾迦洛第二次婚礼后,对宛嫆就是这个称呼了
尽管听了好几次,宛嫆还是没习惯,她僵硬地点头回应,而后朝他看了一眼,“你们这么早就睡了?”
沈律淡定坐下,若无其事地点头。
“嗯。最近睡得早。”
他还亲自给宛嫆添了茶,镇定自若地问,“您来这儿是为了什么事?”
“顺路过来,带了洛洛爱吃的甜点。”
宛嫆解释完来意,又看向楼上。
正想问洛洛是不是没起,就看到她下来了。
顾迦洛穿着棉拖鞋,步子跨得很小。
她身上是成套的睡衣,毛茸茸的,很可爱。
和沈律一样,她的头发也没完全吹干。
宛嫆眼眸微眯,看看顾迦洛,又看看沈律。
沈律依旧镇定地喝水,还企图转移丈母娘的注意力。
不过像宛嫆这样精明的人,已经看穿真相。
而她也只能心照不宣,让女儿坐到自己身边。
“早睡早起是个好习惯,继续保持。”宛嫆正儿八经地说道。
顾迦洛朝沈律挤了下眼睛。
这之后,宛嫆又和夫妻俩聊了些别的话题,但没有聊太久。
只因顾迦洛的头发还没干透。
送走母亲后,顾迦洛觉得好笑,和沈律吐槽,“我们又不是早恋,根本用不着这么慌慌张张的吧。”
沈律也长舒了一口气,“在长辈面前还是要稳重些。”
顾迦洛忍俊不禁。
“你给自己太大压力了吧。
“这都娶了我了,还在乎我妈咪怎么看你吗?”
“当然在乎。那可是你母亲。妪婿关系不和谐影响家庭大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