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秦砚清勾唇一笑,显得清俊的面容多了几分妖孽,狭长的眸子里是挡不住的杀意,他轻轻偏了偏头,站在暗处的保镖立刻上前把把刚刚说话的人全部控制住。
“你想干什么,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秦季,秦晋,你们一个是他父亲,一个是他大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这么对我们!”
两人不甘心地大声嚷嚷着,秦砚清重重放下手里的玉杯,眉头紧蹙,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然后朝两人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起身,迈着不疾不徐地步伐,缓缓走向两人。
“你们很吵。”,万一吵到她的公主,让她看到自己暴戾的一面就不好了,秦砚清冷冰冰地丢下这句话,然后示意保镖把两人的嘴掰开。
秦砚清微微弯腰,再次端起被放下的玉杯,手腕微动,茶水飞溅出去,泼在离他最近的那个人脸上,那人震惊地张大嘴巴,敢怒不敢言。
“看了是不够热。”,秦砚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抬手招来佣人,让她去倒一壶滚烫的热茶来。
很快,茶被送来,被迫张着嘴巴的两人看着男人犹如魔鬼一般,端着那杯滚烫的热茶朝自己走来时,呜呜啊啊地开始剧烈的挣扎,但奈何他们力气再大,也挣脱不了雇佣兵出身的保镖。
“刚刚是你先开的口吧,也是你把stel的事情传回秦宅的吗?”
“啧,怎么办呢,我不喜欢被人窥探我的私事,尤其是我的公主,你们说要怎么办呢,是弄瞎了喜欢乱看的眼睛,还是拔了这根爱嚼舌根的舌头?”
男人的嗓音从胸腔里轻震而出,语调慢条斯理的,却跟凌迟着猎物般稳操胜券,带着强大的气场。压制性的,毒蛇一般阴毒的眼神在两人脸上打量,似乎真的在挑选下手的地方,两人吓得涕泗横流,连连摇头,想求饶,说不敢了,但被控制又不能说话,垂死挣扎罢了。
“还是说,两个都弄残?”,秦砚清勾唇,温柔地一笑,像来自地狱的撒旦:“我忘了,你们现在不能说话,我替你们选好了。”
话音刚落,冷白的指骨捏着天青色的玉杯,滚烫的热茶顷刻间送入男人的嘴里,保镖死死地捏着他的嘴巴,控制着他的身体,让他生生忍下热水入喉的致命疼痛,脸色苍白,汗如雨下,涕泗横流。
秦砚清观摩了一番,触及到男人顺着嘴角往下流的口水,他嫌弃地摆了摆手:“扔出去吧,脏了地板!”
另一位看到同伴的惨状,拼了命地挣扎,满脸乞求地看着秦砚清,希望他能高抬贵手,放自己一马,秦砚清优雅地扯了扯领带,夹着指间的雪茄走近。
“怎么办?这里似乎没有烟灰缸啊”
恶魔的低喃让在座的各位人人自危,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饶是秦季和秦晋从小看着秦砚清长大,也不得不承认,昔日清冷温和的少年已经彻底消失,彻底被修罗般的恶魔取代,披着天使的外皮,用尽残忍的手段。
秦砚清眯了眯眼,眸子里闪过寒光,抬手之间,雪茄已经投进了那人的嘴里,保镖立刻把那人的嘴合上,死死捂住,然后直接拖出去,连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做完这一切,秦砚清优雅地理了理袖口,重新回到黑色真皮的沙发上坐下,慵懒地翘着二郎腿,有端起了那副温润清雅的模样,笑眯眯地问道:
“我忘了,在座的似乎有人对我增发股票这件事有所不满?”
这次,没有一个人再敢出头,都默默低下头,生怕刚刚那两人的下场落在自己身上,秦砚清抬眸,看到二楼围栏处消失的裙角,低笑了一声,拍了拍手,齐言把准备好的文件发给在场的人。
股权转让书几个大字让人群中再次出现了骚动,秦氏集团,国际顶级资本集团,1的股票所得的分红就能够一个人挥霍一辈子了,在金钱的诱惑面前,还是有不要命的人出来反对。
秦砚清耐心尽失,刚刚似乎吓到他的小公主了,他得加快速度解决这帮老不死的,好去哄她。
秦砚清手里把玩着保镖递上来的瑞士军刀,看着坐在自己右下方的男人,见他不愿意签字,刀锋从眼前飞过,只见一抹冷光,刚刚还在秦砚清掌心里的刀已经斜插在那人的手背上。
鲜血入注,还未来得及发出的惨叫声被人捂回了肚子里,众人不敢再有迟疑,慌忙在股权转让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以后递给齐言,头也不回地逃离秦宅这个地狱。
齐言数了数手里的股权转让书,说道:“sir,现在股权回收25,加上您手中的51,您现在拥有75秦氏集团的股权。”
言外之意,董事会形同虚设,任何时候都可以解散,齐言有些疑惑的,虽说解散遗留的董事会是迟早的事情,为什么老板会这么急着动手呢?秦砚清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心里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