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里外皆是理所当然的口吻,明肆被气得险些要骂人,但想着女儿毕竟是寄人篱下,话到嘴边转了又转,最后只剩下一句:
“骂她,秦砚清,你真是好样的,我真是看错你了。”
秦砚清勾了勾唇,透过敞开的门看了眼乖巧地窝在被子里睡觉的女孩,对着手机另一端的明肆说:
“不说了,她现在连晚饭都没吃,我现在让人给她做点吃的送上来,饿了一晚上,想来也算得到教训了。”
“你没给她吃晚饭?”,明肆捕捉到了话里的重点。
看床上女孩的小手在睡梦中也习惯性地在床上扫来扫去,应该是在找他。
秦砚清不想再和明肆多说,道了句:“这有什么奇怪的吗?清园是我的地盘,我生气了,谁敢给她饭吃。”后,挂了电话。
掀开被子刚躺下,那具温软的身体下意识地就贴了上来,小手揽在他的腰上,脑袋在他怀里轻轻蹭了蹭,他伸手关掉吊灯,轻吻她的额头:
“公主晚安。”
——
进入三月底,京市才多了几分春意,乍暖还寒,春意料峭。
春暖花开的季节对哮喘病人来说是噩梦般的存在,而清园里花园里名贵的花木早在去年秋天就被全部移走,是秦砚清亲自吩咐的。
或许爱就是,在萌芽时期就开始在生活的各个方面为她着想。
甚至就连别墅上下也被勒令不能出现鲜花的影子,用来装饰的花朵大多数都是罩着玻璃罩子的永生花,不用更换,只用擦拭。
嘉懿听到画室外面传来佣人的声音时,正在给油画刷油。
话语里外皆是理所当然的口吻,明肆被气得险些要骂人,但想着女儿毕竟是寄人篱下,话到嘴边转了又转,最后只剩下一句:
“骂她,秦砚清,你真是好样的,我真是看错你了。”
秦砚清勾了勾唇,透过敞开的门看了眼乖巧地窝在被子里睡觉的女孩,对着手机另一端的明肆说:
“不说了,她现在连晚饭都没吃,我现在让人给她做点吃的送上来,饿了一晚上,想来也算得到教训了。”
“你没给她吃晚饭?”,明肆捕捉到了话里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