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只能道歉,朝着明肆鞠躬。
明肆忍着想疯狂揍人的冲动,重重地吐了口气,他透过玻璃窗,看了眼已经苏醒的女儿,眼里是止不住的心疼,转头对秦砚清说道:
“我们去那边说吧。”
等到了空荡的走廊,明肆没接受刚刚的道歉,揪着秦砚清袖子就给他了几拳,见血才松手,秦砚清站在那里不动任他打,今天就算把他打死,他也认。
“秦砚清,你是真的该死,如果不是你对嘉懿是真心的,你以为你现在能活着站在我面前。”
秦砚清擦了擦嘴角的血,笑着说:“接着打吧明肆,我不还手,我该死。”
两个年龄相差十多岁的男人在空旷的走廊里扭打,秦砚清单方面被殴打,他也做到了绝不还手,最后浑身是伤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阖了阖眼,心里的那座大山才微微抬起了几分,疼痛让他有了喘息的机会。
明肆拳拳都用尽了权力,停手以后整个人气喘吁吁,待呼吸稳定以后把秦砚清从地上拉起来让他靠着墙坐。
他缓缓说道:
“我能看出来,你是真的爱嘉懿。但你们最近还是不要再见面了,等她好了以后,我会带她去纽约。”
骄傲如秦砚清,看到他即将下跪的那一瞬间,他心里说不震撼是假的。
他相信,他对嘉懿的爱,不比他这个父亲少。
但爱并非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
“最近是多久?”,秦砚清靠着冰冷的墙面,望着窗户外面,天上的那一轮圆月,狭长的眸中泛着水光,他忍着哽咽,又问:
“一年,三年,四年,还是六年?”
“给我半年,我会处理好一切。”
“明肆,算我求你了,我求你,给我个机会。”
明肆阖了阖眼,努力摈弃心里的那一丝不忍,尽量平静地说道:
“砚清,等你处理好的时候再说吧,嘉懿是我妻子留给我最珍贵的宝贝,她的安危要是出了任何差错,我就是死了也没脸去见他。”
“我不是恶人,因为自己的私心,要拆散女儿和心上人。但是砚清,你太年轻,太自以为是了,很多事情,不是你努力了就可以做到的。”
当年他和心爱的女孩结婚以后,也是要下定决心洗白产业的,可是结果呢,冰冷的尸体和大哥断掉的一条腿就是给他的警告。
高大冷漠,运筹帷幄的秦砚清,此时正望着要西沉的月亮流泪,他微仰着头,紧绷的下颌线上挂着两滴清泪,顺着脖颈,消失在锁骨。
那些为他带来财富,地位的东西,终成了他的枷锁。
第95章短暂的分离
根据医生的建议,嘉懿至少需要静养三个月,看到爸爸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她惊喜地喊道:“爸爸!”
嗓音软软得,整个人看起来苍白虚弱,带着病气,明肆一颗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上前摸了摸女儿的脑袋,低声说道:
“我的宝贝受苦了。”
“对不起。”,他只能道歉,朝着明肆鞠躬。
明肆忍着想疯狂揍人的冲动,重重地吐了口气,他透过玻璃窗,看了眼已经苏醒的女儿,眼里是止不住的心疼,转头对秦砚清说道:
“我们去那边说吧。”
等到了空荡的走廊,明肆没接受刚刚的道歉,揪着秦砚清袖子就给他了几拳,见血才松手,秦砚清站在那里不动任他打,今天就算把他打死,他也认。
“秦砚清,你是真的该死,如果不是你对嘉懿是真心的,你以为你现在能活着站在我面前。”
秦砚清擦了擦嘴角的血,笑着说:“接着打吧明肆,我不还手,我该死。”
两个年龄相差十多岁的男人在空旷的走廊里扭打,秦砚清单方面被殴打,他也做到了绝不还手,最后浑身是伤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阖了阖眼,心里的那座大山才微微抬起了几分,疼痛让他有了喘息的机会。
明肆拳拳都用尽了权力,停手以后整个人气喘吁吁,待呼吸稳定以后把秦砚清从地上拉起来让他靠着墙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