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打开其中一个箱子,装着一筐土豆。他关上了箱子,正准备离开时余光瞥见队长松了口气。那真的是很小、很小的一个动作,若是不仔细观察恐怕与呼吸无异。但守卫曾接受过相关训练,眼光毒辣,下一秒就拔出了腰间的刀插/进了箱子里。
一声尖叫从货车内部传来。
守卫的刀正滴着血。
不一会儿从货车下来了没有见过的四个人,其中一人的手臂还流着血,怀里抱着个小女孩。
闻浅问:“这是怎么回事?”
方文道:“嗨,有的雇佣队就是个空壳子,不去找物资净干些偷渡的买卖。喏,这就是啰。要我说这些人真是缺德,进基地都是需要严格检查的,他们也不怕把染病的带进来。”
“他们会怎么样?”
“被赶出去啰。”方文理所当然地说。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位手臂受伤的男人忽然对守卫下跪磕头,求他救救自己的女儿。
“您也知道这里离‘大门’有多远,她生病了,一直在发烧,您就通融通融,先给她找个医生吧,求求您……”男人额头上全是血,一边哭一边磕头,看着倒叫人心酸不已。
“你是她什么人?”守卫问。
“我是她爸爸……我没用,保护不了她,我没用……”男人扇了自己两巴掌。
守卫为难道:“我不可能放你们进来的,这不合规矩。”
男人跪着朝他走了几步,“求求您救救她吧!求求您救救她吧!她会死的!”
守卫打开其中一个箱子,装着一筐土豆。他关上了箱子,正准备离开时余光瞥见队长松了口气。那真的是很小、很小的一个动作,若是不仔细观察恐怕与呼吸无异。但守卫曾接受过相关训练,眼光毒辣,下一秒就拔出了腰间的刀插/进了箱子里。
一声尖叫从货车内部传来。
守卫的刀正滴着血。
不一会儿从货车下来了没有见过的四个人,其中一人的手臂还流着血,怀里抱着个小女孩。
闻浅问:“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