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起身准备出去。
盛谨言被唬得心慌,忙抓住容琳的手,“容容,你去哪啊?我不瞎说话了。”
容琳另一手拍了拍盛谨言的肩膀,“别紧张,我去下洗手间。”
盛谨言笑了笑,“好!”
秦卓眯着眼看着两人的举动,在容琳走后,他伸出修长的手指,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捻了捻给盛谨言看。
盛谨言挑眉,皮笑肉不笑地说,“痒?”
“不痒,”秦卓闷笑,“我看到了‘拿捏’而已,你被容琳拿捏磋磨,真听话,啧”
盛谨言冷嗤,“你是不是羡慕?那赶紧去找能拿捏住你的人。”
秦卓闻言冷着脸,“怕是还没出生。”
盛谨言自顾自地倒茶,轻飘飘地说,“那就去妇幼医院等,看着自己老婆长大也不是不行!”
他抬头看向秦卓,桃花眼含着肆意的讥诮,“就是不知道人家‘有女初长成’了,你还行不行?”
秦卓神情一滞,眼中涌起一股狠厉,在桌下一脚踹在了盛谨言的小腿上,“我现在废了你,让你从此不行!”
盛谨言吃痛地扫了扫裤管上的灰,“小气!呃,有件事我一直没想明白。”
说完,他看了眼门。
秦卓挑眉,“嗯?”
盛谨言又问,“你和封子玉不是一路人,你怎么认识他的?”
秦卓说,“去年打官司认识的。他被人告了,案子棘手没人接,我接了,还帮他赢了诉讼。”
盛谨言点头,“医患纠纷?”
秦卓呷了口茶,“嗯,是纠纷,但是诉讼方却说是医疗事故,因为他的那个病人最后疯了。”
盛谨言听此握紧了茶杯,“什么病啊?”
“皮肤饥渴症,而后被人qiáng • bào了,又得了精神分裂,”秦卓看了看茶杯中的舒展的茶叶,“封子玉说心理疾病本身就不稳定,外界因素一介入会变得更严重。”
盛谨言握茶杯的手抖了下,茶水洒在了手背上。
秦卓见此,知道他说错话了。
容琳有皮肤饥渴症,而盛谨言的躁郁症虽现在很好,但不代表就不会再犯。
秦卓不安地问,“阿言?”
盛谨言抬眸,眼中平静无波,“还好我的这种病不遗传,不会生出精神不健康的孩子。不然,容琳可能就不要我了!”
秦卓的心突然被拽得生疼,他低下眉眼。
他片刻才说,“别矫情了,你俩这双商生出来的一定是人精。你还是多操心老肖吧!”
盛谨言笑笑,“哎,他是真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