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点头,他看了眼整晚都少话的肖慎,又扫了一眼在闲聊的封子玉和秦卓。
这时,秦卓垂着眉眼,他的胳膊随意的搭在封子玉椅背上,封子玉看秦卓却是眉目含情的模样。
这让容琳看得一凛,她随即低头,心里想的却是不可能。
盛谨言见容琳晃神,笑问,“怎么了?走,我陪你去拳馆。”
说完,他起身捞起西服利索地套在身上。
盛谨言故意问喝了酒的秦卓,“老秦,我顺道先送你?”
秦卓听此,垂眸问,“你和容琳回家?”
“不回家,”盛谨言挑着好看的桃花眼,他眼角微红,“我陪容容去拳馆,要不一起吧,你在,也方便我俩避嫌。”
秦卓顿了顿,他又问肖慎,“老肖,你去哪?”
喝了酒的肖慎仰靠在椅子上,“我回家,家里司机一会儿来接我。老肖头儿听说我在云城正面挑了刘二,要我回去汇报战况和战果。”
盛谨言听此笑得格外爽朗,“肖哥,祝你好运,你别把战况扯得太远,再扯出为情所困的事来。”
一场酒局,都没人说这事儿,结果快散席了,盛谨言来了个出其不意。
肖慎黑着一张脸,半天丢出一句,“容琳,让你教练修理一顿盛谨言,他太欠揍了,你得替我收拾他。”
容琳艳红的嘴唇轻嗤,“我可舍不得,打坏了,肖哥能赔我一个全须全尾儿的盛谨言?”
肖慎听此开始起哄,鬼叫着说,“你们瞅瞅,容琳已经开始护短了啊!哎,临走非要狠狠地虐把狗。”
说完,他表情羡慕又嫉妒,随即摆烂一般仰靠在椅子上。
盛谨言毫不避讳地拢过容琳,得意地吻了下她的额头,“还是你疼我!”
他又问秦卓,“一起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