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打了哈欠和时蔓说,“蔓蔓,回头把你相亲对象的材料发我看看,我帮你参谋下。”
时蔓打了个ok的手势,“必须的,我还给洛简发了一份,我看照片挺帅”
不待她说完,盛谨言解散了视频群聊。
他将容琳和他的手机都关了机,还拿起容琳床头柜上的闹钟定了时间。
容琳躺进了被窝里,“你关机做什么?”
盛谨言掀开被子躺下抱住了容琳,“肖慎高兴睡不着,铁定给我打电话。”
“他高兴?”容琳扯了扯被角,“你才帮他留住了时蔓一个月而已,他这快乐是不是短暂了点?”
盛谨言偷笑,“不短,结束了这个公司的工作,下个公司就安排上了,他的快乐又回来了。”
容琳回头看了眼盛谨言,“你说的那个兆拓房地产不会是肖慎的公司吧?”
盛谨言回手关上了台灯,“嗯,是他的。时蔓逃出‘火坑’跳入另一个‘火坑’,最可气的是肖慎还有很多个这样的‘火坑’等着时蔓。”
容琳伸手捶了下盛谨言,“你怎么那么坏?”
“和我没关系,时蔓贪财,自然是人为财迷死,迷失在了肖皇帝的大金库里,这很正常。”
盛谨言吻了吻容琳的脖颈,“他俩挺般配,性格相似,财富互补。时蔓缺的真金白银,在肖慎那应有尽有。”
容琳没精神在听了,“你有理,睡吧,我累了!”
盛谨言嘚瑟又意味深长地说,“我懂,下次我快点不让你吃不消了。”
容琳,“”
第二日下午五点,容铭结束了考试,他轻松地走出了考场。
容琳在看到容铭的那一刹,眼眶泛红。
这些年,她为了她和容铭的学业和未来付出的所有,在这一刻都换成了‘值得’两个字。
盛谨言明白容琳的心情,他将她搂紧怀里。
他意味深长地说,“孩子长大了,以后你可以不用管他了。”
盛谨言闷笑,“尤其是让他学会dú • lì,别和你住一起。”
容琳抬头看向一本正经的盛谨言,冷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盘,小心我把算盘珠给你拆了。”
盛谨言摸了摸鼻子,“晚上让容铭再住一天酒店怎么样?”
“他晚上和我回家,”容琳白了盛谨言一眼,“你和秦卓,肖慎住酒店去。”
容铭走了过来,盛谨言半嗔半怒地说,“小舅子,你考不考虑去国外读书?姐夫供你读,读到博士后再回来。”
容琳,“”
秦卓和肖慎刚才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被盛谨言的鸡贼逗得乐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