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是属兔的,而木芙蓉还有那个‘容’字就是容琳的名字。显然,为容琳准备这样礼物的人一定和他一样对容琳上心且喜爱。
盛谨言握着温润通透,玉质上乘的玉坠,他心中有了猜测,这玉坠不是容雪薇和沈国生能给容琳的,太精致,太贵重。
沈国生的一栋沈园别墅都抵不上玉坠的价值,容雪薇生而不养更不会给容琳操这份心,那么除了来tōu • pāi容琳姐弟的白城容家的容老板,容砚青,他真的猜不到还有谁?
谭泽挑了挑眉,见盛谨言握着玉坠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挠了挠眉尾,轻声嘟囔,“盛总,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啊!”
声音确实不大,奈何夜深人静的,盛谨言听到了。
盛谨言起身将玉坠放在了盒子里,他转而揣进了西服口袋,“谭泽,你脑子灵光过头了吧?”
他拍了拍谭泽的肩膀,“今天这事儿不能和容琳说,也不能和你家先生提。不然”
盛谨言用手背拍了拍谭泽的脸颊,“我收拾你,你们家先生也不会护着。”
谭泽挑了挑眉眼,片刻才说,“盛总,您平时对我们家先生还有肖总都那么大方,怎么对容小姐那么小气呢?”
他不解地往后退了一步,“人家送你名表,你送人家草莓,你这还想占人家一块玉坠?”
盛谨言,“”
盛谨言忍不了,飞起一脚踹在了谭泽的小腿上,“胡说八道什么?容琳是我要娶的女人,我的身家都是她的。”
谭泽挠了挠头,虽然他相信盛谨言的话,但不太理解两人之前的对话,和盛谨言收起玉坠的事。
盛谨言让他们把整理箱放好,他就上了楼。
回去后,容琳已经躺下了。
容琳是属兔的,而木芙蓉还有那个‘容’字就是容琳的名字。显然,为容琳准备这样礼物的人一定和他一样对容琳上心且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