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蔓接起电话不解地问,“你去哪了?我在会场找你那么久都没看到你人!”
肖慎嗫嚅半天才说,“蔓蔓,出了件大事!”
而后,他把事情跟时蔓说了,
时蔓红着眼眶,顿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们怎么帮帮他俩?”
肖慎紧抿嘴唇,而后才说,“明天早上我去接你,一起去公司开研讨会。我预感白家一定会买热搜,我们得把热搜压下去。”
两人又想到了一件事,异口同声地说,“咱俩的事儿先别对他们说了”
肖慎勾了勾嘴角,他舔了下嘴唇,“谢谢你,蔓蔓,现在阿言这个样子,我不过你放心,等到阿言好了,他回来了。我一定和你好好秀一波恩爱,羡慕死秦卓!”
时蔓,“”
她冷嗤,“肖总,你好幼稚哦,日子是过给自己的,又不是给别人看的。我不想现在公开是不想影响容琳的心情。”
“我也是这个意思,”肖慎扯出一抹甜笑,“蔓蔓,你真好,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时蔓挂了肖慎的电话,她在想要不要给容琳打个电话。
看了眼凌晨两点多的时间,她还是没打。
盛家,盛必行没有休息,他在等一直在芙蓉景苑负责打理花草的戴师傅的电话。
不多时,戴淙的电话打了进来,“盛先生,火烧起来了很大的火”
盛必行心提到了嗓子眼,“情况怎么样?”
戴淙结结巴巴地说,“听说烧成重伤了一个,但不知道是谁!”
盛必行猛地起身,他急切地问,“是不是阿言?是不是他?”
戴淙嗫嚅半天才说,“好像是。”
盛必行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他气得手都在发抖,“不会是他的,你明天去京华银行找容琳,你就按我之前教你的说,再有,你赶紧领着你的家人离开宁都。”
挂了电话后,盛必行整个人都是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