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接过话茬,“你晚上过去就开始干活,做一次默默付出的田螺肖姑娘,明天一早直接去会场的客房找时蔓寻求安慰,接下来大早上的懂?”
肖慎前面都听明白了,也知道怎么做,只是为什么一大早就要去找时蔓?
他嗫嚅片刻,“我一大早就去找蔓蔓会不会打扰她休息?”
盛谨言,“”
容琳则笑着打盛谨言两下子,“你怎么这么坏,你让肖哥这么套路时蔓,你内心真险恶!”
盛谨言不好意思地看了向容琳,“我的险恶也没战胜他的纯真啊,我快被他蠢哭了。”
他转头对肖慎轻声说,“科学表明人类早上多巴胺和荷尔蒙分泌得多一些,有助于你实施‘犯罪’,你不想?”
肖慎充满愿景的小眼神表明他不仅想而且想得厉害。
盛谨言冷嗤,“啧,禽兽,你还在这发什么呆?车在楼下等你,赶紧去机场,没赶上飞机,那可怨不得我了。”
肖慎闻言起了身,“容琳,你慢慢吃啊,我先走了。”
盛谨言踹了肖慎小腿一脚,“我怎么瞅着你一点也不感激运筹帷幄的我呢?”
“你吃了我的饭,喝了我的酒,”肖慎系上了西服外套的两粒纽扣,“我觉得这是等价交换,我没必要感激你。”
说完,他阔步走了。
盛谨言顿了一下,冷嗤,“德行。”
而后,他坐到了肖慎那边和容琳相对而坐。
盛谨言拿起餐夹给容琳添了一点沙拉,“容容,肖慎不在你跟前碍眼,是不是觉得食欲都好了?”
“天天拿你的两个兄弟开涮,”容琳忍着笑,很有几分严肃,“你怎么这么损?”
盛谨言笑得爽朗,“说得好像他俩放过了我一样。”
两人而后有说有笑地边吃边聊。
另一边谭泽则在不超速的前提前尽量快开了,他一度觉得就是去投胎也没肖慎这么急的。
所以,等到他折返去接盛谨言和容琳时,看到两人想沿着步行街的路慢慢往回走。
而容琳因为穿着高跟鞋的原因,最后呈现在谭泽面前的画面就是盛谨言背着容琳往回走。
不知怎的,谭泽就在想他家先生将来要是恋爱了,他是不是也能看到这样温情有爱的画面?
但是一想秦卓那张冰块脸背了女人在身上就觉得很诡异,那个女人大概率也不喜欢让秦卓背着?
收起思绪的谭泽招呼盛谨言和容琳上车,“盛总,容小姐,上车了。”
盛谨言回头很有几分诧异,“这么快就把老肖送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