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也不恼,他挑了挑眉眼,“嗯?阴阳相克也相调和,你这么说,我也没法反驳。”
顾瑄被噎得说不出话,脸上却愈发的红了。
她腾地起身,“你自己在这挂水吧,我走了。”
秦卓一把扣住顾瑄的手腕,他咬着嘴唇,看她的眼神很有几分委屈,“我都这样了,你就不管我了?”
这一声中委屈,愤懑和不甘都有,秦卓的声音也高了几分。
瞬间,一群病号齐刷刷地看向顾瑄。
有人甚至在那哀叹,“哎,现在讨老婆是不容易了,你看那男的长得那么帅,打扮也是非富即贵的精英,还不是小心翼翼又卑微?”
还有附和,“就是啊,男人实在是太不容易了。这么优秀的男人都这么不容易,何况我?”
七嘴八舌间,顾瑄气闷地想要去申辩,就听秦卓轻飘飘地说,“顾瑄,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顾瑄瞪了秦卓拉着她的大手,“你先放手。”
秦卓没动,就那样拉着顾瑄,他眉眼含笑,“那句话叫人言可畏,当流言像马蜂一样乱撞的时候,你最好不要去反驳,否则被蛰得满头包的那个人就是你。”
顾瑄,“”
她突然间觉得秦卓也可以姿态低到没脸没皮,她揶揄,“这貌似有道理的屁话是谁说的?”
其实这句话是秦卓临时想的,但他现在不能如实说,他勾了勾嘴角,“盛谨言说的。”
顾瑄挣脱掉了秦卓的拉扯坐了回来,“你的几个朋友是不是都和你一样,都会歪理邪说?”
秦卓微微向后仰靠在椅子上,而后轻笑,“阿言和老肖确实会,而我因为法律业务的羁绊,还没学会这项‘技术’,我还是以法律和事实为基准说话,办事。”
顾瑄,“”
她觉得和秦卓说话挺累得慌的,他这人不仅冷而且自恋,刚才那句话就十分自恋。
顾瑄不再搭理秦卓,而是拿出手机玩游戏“消消乐”,简单的游戏用来打发时间也总比在秦卓面前“言多必失”强。
秦卓眯着眼觑了一眼顾瑄,发现她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他偷偷地长舒了一口气,而后便开始不经意地瞌睡点头。
最后,一点一点地靠在了顾瑄的肩头。
秦卓靠过来的时候,顾瑄正玩得认真,发现他头偏过来压在她肩膀的时候,她手一抖手机就摔在了地上。
她刚要伸手将秦卓推过去,就看到秦卓那长卷的睫毛微微颤动,他睡得十分的安静又好看,就是那种可以靠“男色”睡颜诱惑人的那种好看。
顾瑄脸上渐渐起了红晕,她看了一眼自己摔到了地上的手机,觉得“一顿海鲜”引起的“血案”委实让她有点衰。
这时,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他拾起了顾瑄的手机将其递给了顾瑄,“呐,这不就挺好的了?男人也要女人宠的。”
顾瑄一看竟然是刚才那个碎碎念的男医生,他看了一眼靠在她肩头睡着的秦卓,又看了一眼屏幕摔碎了的手机,“等你老公醒了,让他去给你买新手机。”
顾瑄接过手机,只说了句谢谢,并没有接话茬。
秦卓,“”
他微闭着眼睛猜测顾瑄的手机应该是摔坏了,这是不是又给了他一个买手机的好机会?秦卓忽而觉得这个男医生应该是姓“岳”的,即便不是月老本人,也是月老家的亲戚。
秦卓也不恼,他挑了挑眉眼,“嗯?阴阳相克也相调和,你这么说,我也没法反驳。”
顾瑄被噎得说不出话,脸上却愈发的红了。
她腾地起身,“你自己在这挂水吧,我走了。”
秦卓一把扣住顾瑄的手腕,他咬着嘴唇,看她的眼神很有几分委屈,“我都这样了,你就不管我了?”
这一声中委屈,愤懑和不甘都有,秦卓的声音也高了几分。
瞬间,一群病号齐刷刷地看向顾瑄。
有人甚至在那哀叹,“哎,现在讨老婆是不容易了,你看那男的长得那么帅,打扮也是非富即贵的精英,还不是小心翼翼又卑微?”
还有附和,“就是啊,男人实在是太不容易了。这么优秀的男人都这么不容易,何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