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皱眉,而后才故意用含糊不清的语言说道,“盛叔,我是秦卓”
盛必行尴尬地缓声,“哦,是卓卓啊,那个阿言呢?”
秦卓严格意义上是靠嘴吃饭,嘴皮子利索是首要条件,可现在他却口齿不清,舌头都大了,“阿言在我身边他喝多了怎么了?”
盛必行捏了捏眉心,显然盛谨言看到了网上的评论也是羞愤难当去找秦卓借酒消愁了,他轻笑,“你照顾好他,我挂了。”
电话那头一挂,秦卓挑了挑眉,“他这时候才想起你才是盛家唯一能主事的人,是不是晚了点?”
盛谨言给容琳夹了一只白灼的小黑虎虾,“不是晚了一点,是晚了二十多年。”
肖慎听此心里不是滋味,他将小一杯的白酒干了,时蔓拍了拍他的手宽慰,“盛总有你们也是种弥补。”
顾瑄抿了一口红酒,她发现几人的关系比外界传得还要好,这种神仙兄弟情确实让人羡慕。
秦卓睨了一眼顾瑄杯中的红酒,他眼中尽是笑意,封子玉却把手边的苏打水喝了。
容琳挽了下耳边的长发,在桌底紧紧抓住了盛谨言的手,桌上他人的态度,容琳明了,而她最在意的则是盛谨言的心绪。
盛谨言看向容琳,他笑容恣意,“我没事儿”
不多时,顾瑄起身去了洗手间,秦卓见此也起身跟了过去。
顾瑄从洗手间出来,她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妆容,就被一只大手拽住带进了一旁的客房。
黑暗中,顾瑄刚要开口就见秦卓迫了过来。
他气势迫人,“顾瑄,你为什么老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