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慎捏着嗓子尖细地打趣,“死鬼,人家还不是担心你?”
秦卓边解西服外套边笑得不能自已,他突然发现肖慎犯起二来还挺好笑,他打趣,“老肖你再长得阴柔点说不准能掰弯阿言。”
盛谨言的大掌在容琳的腰间抚了一把,他哂笑,“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可看不上老肖这种钢铁汉子。”
容琳羞赧地要推开盛谨言,她轻声说,“别闹了,秦卓和肖慎都在这,搂搂抱抱的像什么样子?”
“我抱自己的女人,谁敢说什么?”
盛谨言吻了一下容琳的唇角,而后挑衅地问肖慎,“你有意见?”
肖慎抿了抿嘴,“这话说的,我是既不敢怒也不敢言。”
盛谨言又问秦卓,“你有意见?”
秦卓摇头,“婚恋自由,吾辈属实不敢。”
两人给足了盛谨言面子,而后又给了两人空间,秦卓挽起衬衫的袖管拉着肖慎往外走,“去和我挑菜,有点眼力见。”
肖慎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我这不是寻思再观摩学习一下吗?”
秦卓微微一顿,竟然有种被一剑封喉的感觉,他不用观摩学习,但却“一身本领”没有用武之地。
二人出去后,盛谨言托着容琳的后脑勺吻了上去,他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与渴盼,少了往日的温柔却多了激烈。
容琳搂着盛谨言的脖子回应着他的予取予求。
良久,盛谨言才松开了容琳,他喘着粗气亲了亲容琳的眼睛,“容容,我这几天想你想得厉害三天两头的失眠”
容琳靠在盛谨言的肩头,她微微娇喘,“阿言,你什么时候搬回来?”
盛谨言咬了下嘴唇,“后天开完股东大会,晚上有晚宴,华云会领着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