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尾很有几分泛红,“阿言,若是我怀孕了,你想留下这个孩子吗?”
“当然,”盛谨言的言语充满欢快和明朗,“我猜测到你怀孕了,我兴奋得半宿没睡,一想到我要当爸爸了,我就”
他说着说着笑了起来,“我就觉得很兴奋还很幸福,我甚至做梦都梦到你给我生个女儿”
垂着眼眸的盛谨言突然看向了容琳,他发现她很有几分不自在而且眼神慌乱又难过,他停下了话头。
盛谨言拉过容琳的手将她安置在沙发上坐下,他柔声问,“你怎么了?难道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容琳紧绷下颌,她看着盛谨言的眼睛,而后又垂眸不语。
容琳的态度像一盆冷水倾倒在盛谨言的身上,他心底一沉,也沉默了。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容容,我能知道为什么嘛?”
容琳咬着嘴唇,她眼眶慢慢泛红,“阿言我讨厌孩子的哭声,我以前被寄养在陈岳红的家里,她对我非打即骂,而容铭也不好过,他时常哭”
“他哭的声音就像烙印一样刻在我的心里,我有很长时间都让我喘不过气来,”容琳轻声地说,“所以我对养育一个小孩没有信心万一,我也是一个不合格的妈妈呢?”
盛谨言紧抿着嘴唇,搜肠刮肚地想安慰容琳的话。
只是他话还说出口,容琳又说,“再有,我不想这么早结婚生孩子,我才24岁,事业刚刚起步。”
她低着头,“如果我留下这个孩子,也就是说我有一年多的时间是在休产假和上班中途回去送奶的过程中度过的而我可能因为生了孩子就无法适应现在的工作节奏,那我势必被银行淘汰。”
容琳脸色惨白,她越说越烦躁不安,“那我之前求学19年才参加工作的意义是什么?做你的全职太太?”
她眼中渐渐有了眼泪,“阿言,你能明白我的想法吗?我喜欢实实在在能抓在手里的东西,我在事业上有自己的规划。”
“我不想这么早就被婚姻和孩子困住我知道你能给我很多,无论是金钱还是地位但”
容琳豆大的眼泪掉了下来,她嗫嚅片刻才说,“但这不足以给我一辈子的安全感,我害怕我会成为像容雪薇那样的女人,我更害怕我的子女不幸福”
盛谨言眼尾渐渐泛红,他有什么听不明白的?
他也想得明白容琳有这种顾虑的原因是童年的不幸,他将容琳拢进了怀里,“好了,我知道了,别说了。”
盛谨言轻轻地拍着容琳的脊背,“等等我把今晚的晚宴过了,我就陪你去医院”
他下巴垫在容琳的肩头,深呼吸了一口气才说,“去去把孩子拿掉再说,万一没怀上呢?”
说完这句话,盛谨言心揪着痛,很痛,但他知道相比一个没见面的孩子,容琳对他更为重要。
容琳的眼泪落了下来,她觉得很对不起盛谨言,甚至对不起他对她的爱。
良久,她整理一下情绪,推开了他,“阿言,我银行里还有一些事,我先回去,等到晚上我再过来。”
盛谨言伸手揩掉了容琳的眼泪,“嗯,你别哭,我没事儿,我让何森送你回去。”
容琳见到这样的盛谨言,心中愧意更重,“阿言”
她眼尾很有几分泛红,“阿言,若是我怀孕了,你想留下这个孩子吗?”
“当然,”盛谨言的言语充满欢快和明朗,“我猜测到你怀孕了,我兴奋得半宿没睡,一想到我要当爸爸了,我就”
他说着说着笑了起来,“我就觉得很兴奋还很幸福,我甚至做梦都梦到你给我生个女儿”
垂着眼眸的盛谨言突然看向了容琳,他发现她很有几分不自在而且眼神慌乱又难过,他停下了话头。
盛谨言拉过容琳的手将她安置在沙发上坐下,他柔声问,“你怎么了?难道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容琳紧绷下颌,她看着盛谨言的眼睛,而后又垂眸不语。
容琳的态度像一盆冷水倾倒在盛谨言的身上,他心底一沉,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