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盛谨言觉得此行愈发的凶险,他现在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尽最大的可能救下周姨和彭朗。
他看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刀疤男打点好一切对盛谨言说,“盛总上车吧,到了车上把绑在你手上的扎带解开您也能松快松快。”
盛谨言垂眸冷笑,“这话说得还有点人情味,我竟然还有点感动。”
刀疤男,“”
彭朗和盛谨言一样都用扎带捆着手,他俩的想法应该也一样,不能跑,跑了就不知道周姨人到底在哪。
见到周姨后再见机行事,最不济也要到了北疆地界再行事。
盛谨言顺从的上了车,刀疤男倒是很讲信用,一上车他锁好车门,他就拿出刀将盛谨言的扎带给松了。
盛谨言扭了扭两手的手腕,剔了一眼他手中的刀,“啧,这是准备到收费站的时候,用刀威胁我不要求救?”
刀疤男又是一愣,被一语中的后,他有点尴尬,“盛总,您这种有钱的公子哥怎么会了解这些事情?”
“有钱的公子哥?”
盛谨言苦笑,“你见过爸妈离婚后,被自己亲生父亲迫害的公子哥吗?”
他见刀疤男脸色难看,他又说,“不懂?那你见过自己和大嫂通奸生儿育女反过头来害自己和前妻儿子的父亲吗?”
刀疤男在网上看到了盛家的事,盛必行干的那些事确实让人不齿,但他们这几年都是靠着邓衡过生活,而邓衡又是盛必行的心腹,他们没有选择。
盛谨言见刀疤男晃神,他轻笑,“你看你都没见过这些,而我却见过且亲身经历,我能活到现在本就不容易,你那点伎俩,我又怎会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