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羞红了脸。
盛谨言咬唇看着她,看了好久之后才勾出一抹淡笑,“我抱你去洗澡。”
氤氲的水汽下,盛谨言双手支着墙壁,水流顺着湿漉漉的头发流下
他揩了一把脸上的水,他开始和容琳讲述自己这两年的经历。
盛谨言说这话的声音很温柔,更多是风淡云轻,他不希望让容琳难受。
容琳明白他的苦心,她听着记着却佯装很平静,其实她又何尝不明白盛谨言被迫接受夜明承这个身份与记忆的痛苦?
洗完澡,盛谨言拿过大浴巾把容琳裹了起来,“夜家刚开始是私心,到最后成了野心。夜鉴东看我帮夜家翻身后,他又希望能利用我让光宇集团成为北部城市最大的光伏企业。”
他挑了挑眉毛,“这样夜家就能挤进富豪榜前十,为光华集团下一步转型做芯片及半导体公司做好原始资本积累。”
盛谨言又抱着容琳出去,他将她放在床上后捞起自己的衣服简单的穿了,他眸色暗淡了几分,“因为夜明逸资历浅做事冲动,夜鉴东才想利用我帮夜家‘打天下’,他内心深处是希望我做一辈子夜明承。”
私心变成野心后,就会有侥幸心理。
夜家的侥幸心理就是万一盛谨言想不起来以前的事,那他就可以为夜家和光宇集团工作一辈子。
盛谨言扣上了纽扣,他眼角的笑意不减,“容容,我不会就这么算了,但就是你要忍耐一段时间,装作不认识我”
容琳趴在床上问,“你的意思是让我们都装作不认识你?”
盛谨言点头,“对,夜明逸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不会出什么问题。”
他坐在容琳身边按着她的腰肢,依旧是以前的手法,温柔又直戳她会酸痛的点。
盛谨言此时心中却无限感激,感激老天让他这么快就可以想起关于与容琳的那些事情。
盛谨言收回心思见容琳很有几分失神,他轻声说,“容容,你是不是在想夜明逸为什么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容琳不可置否地点头,“对,夜家既然做利用你的事,夜明逸为什么还要留余地?”
“因为同病相怜,也因为夜明逸有颗善心。”
盛谨言长叹了一口气,“我后来调查才知道,夜鉴东想趁着我被催眠的时候将我带去整容,是夜明逸力排众议救下了我。”
容琳听此心揪着疼,她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盛谨言握住了容琳的肩膀低声安抚,“别哭,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他顿了顿而后又说,“容容,要不我不说了,这都是过去的事。”
容琳坐起身她一字一顿地说,“要说,我要听,我要知道你这两年多都经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