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泽干咳了两声,不自在地应承,“好说,好说。”
小五手里还抱着一堆东西,盛谨言难得见他这么紧张,他揶揄,“把东西放下,你是不是还应该再问个好?”
小五忙放下东西,转头对容琳喊道,“太太好。”
容琳,“”
她看向穿着拖鞋的脚,不自在地说,“我可不是你们家太太,你们家先生也没说要娶我”
盛谨言自从见到了容琳和以夏,又见到了秦卓他们,他现在心情别提有多好了。
他俯身看向容琳,“容容,我这辈子除了你,谁都不要。”
谭泽挠了挠头发背过身,他拉过小五,“走,到泽哥的房间坐坐,给盛总和容总足够的空间,两年多没见了,懂?”
小五笑得谄媚,“懂,小别胜新婚,久别开大荤!”
谭泽觉得这小子脑子挺灵光的,就是太欢脱了,有点不着调。
小五早就在这种地方待不下去了,他赶紧和谭泽闪人了。
听到关门声,盛谨言就吻了上去,舌尖灵巧地撬开容琳的嘴唇,一缕一寸的吮吸。
他将容琳一点一点压在了沙发上,他的手探进了容琳包臀裙里,粗粝的拇指捻过皮肉迫得容琳发出一声娇喘。
盛谨言撑起身看着容琳,“容容,咱闺女睡在里间?”
容琳明白盛谨言的意思,羞怯地点头,“嗯,在里间。”
盛谨言听此放心地抱起容琳直奔卧房
盛谨言的亲吻带着虔诚,每一次亲吻与舔舐都像朝圣一般唤醒容琳寸寸肌肤,他修长的手指抚摸撩拨,诉说着思念与欲望,容琳闭着眼睛体尝着盛谨言给的温柔和缱绻。
容琳被调弄得出了一层薄汗,盛谨言抬眸看向容琳,“容容,我想要你这辈子,我只要你”
她根本说不出话,只弓着身子抱住了盛谨言的脖颈,任由他掐着她的脚踝将腿盘在了他的腰间。
两人闷哼出声,容琳迎接着盛谨言的给予,过了一会儿盛谨言又把人翻了过去,俯身而上
良久,盛谨言才俯身趴在容琳的脊背上,他喘息间舌尖舔了一下容琳的耳廓,“容容,等我回去,我们就结婚吧!”
容琳的脊背感受着盛谨言胸前的火热,她应承,“嗯好,不过你连婚都不求,是不是敷衍了点?”
“谁说我不求?”
盛谨言撑起身子看着容琳激情过后白里透粉的肌肤,他专心致志在容琳脊背上种草莓,“给我一点时间,我要给你最好的求婚与婚礼”
容琳被盛谨言亲得直抖,她勾了勾嘴角才说,“你想向世人宣布我是你最爱的人?这有点张扬”
盛谨言附在容琳耳边,他郑重其事地说,“不是,我是向世人证明我是最幸福的男人,因为有你而幸福。”
容琳微微一顿,眼眶有点发红。
盛谨言见容琳肩膀有些抖动,他翻身下去将人捞进了怀里,“容容你要是不困,我们聊会儿?”
谭泽干咳了两声,不自在地应承,“好说,好说。”
小五手里还抱着一堆东西,盛谨言难得见他这么紧张,他揶揄,“把东西放下,你是不是还应该再问个好?”
小五忙放下东西,转头对容琳喊道,“太太好。”
容琳,“”
她看向穿着拖鞋的脚,不自在地说,“我可不是你们家太太,你们家先生也没说要娶我”
盛谨言自从见到了容琳和以夏,又见到了秦卓他们,他现在心情别提有多好了。
他俯身看向容琳,“容容,我这辈子除了你,谁都不要。”
谭泽挠了挠头发背过身,他拉过小五,“走,到泽哥的房间坐坐,给盛总和容总足够的空间,两年多没见了,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