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眼中浓着深重的欲望,喷薄而出的灼热眼神烫得容琳发慌。
他却风淡云轻地问,“我这办公室是谁装修的?”
容琳脊背莫名绷直,盛谨言刚才一吻落在了她脖颈间,“我让江峻装修的,怎么了?”
盛谨言将容琳放在床上,他探身上来,嘴角勾出一丝邪魅的浅笑,“这么好的隔音墙比家里做得都扎实,不试试音简直是暴殄天物。”
一本正经地说荤话也就属盛谨言会。
容琳要起身,“别闹了,隔音再好被听到一点声音也会尴尬,回家再弄!”
盛谨言却抬起腿别住了的容琳,没等她起来,他已经俯身下去了,他不疾不徐地解衬衫的扣子。
解开大半,盛谨言那“多一分显肉,少一分显瘦”,长得刚刚好的肌肉线条,从胸口到腹肌的人鱼线,分明的人鱼线蔓延到腰腹以下
容琳见此干咽了一下,她偏过头耳垂却泛着粉色,她的羞涩在盛谨言眼中永远神秘,永远美好。
他轻笑脱掉了衬衫,而后“咔哒”一声解开了皮带扣,他俯身下来开始亲吻容琳的脖颈与锁骨。
一寸一寸地舔舐,一分一毫地亲吻,直到她的腰间,盛谨言轻轻地咬了一口,烫得容琳发出一声shen • yin。
盛谨言起身将容琳抱去了洗漱间,氤氲的水汽下两人缠绵地抚摸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