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以爱为名,他信了!
盛必行笑得凄然,盛必天有一句话是对的——你被一个贱女人耍得团团转,而我一生都没能和所爱之人在一起。
一个女人造就了两个男人的悲剧,也造成了盛家的悲剧。
盛必行好恨,恨乔曦也恨他自己。
夜里,他想到了自杀,可他又想到了盛谨言,他欠阮静怡和盛谨言太多了,是该给他们一个交代了。
他收起了小刀,等待开审。
庭审那天,北疆放晴了,晴空万里,无云无风,只是干巴巴的冷。
秦卓准备得相当充分,可是他的充分竟然敢有点“无用”,盛必行在法官面前,无论是提问还是认证物,他都极其配合。
盛谨言狐疑地看向盛必天,他好奇盛必天昨天到底和盛必行说了什么,他思来想去,盛必行牵挂的人似乎只有死了个乔曦,难道乔曦和他的感情也另有隐情?
shā • rén诛心!
让一个人的意志从求生到求死,只需要绝望,而盛必行绝望了。
之前,盛必行在庭审中一直拒绝交代骗阮静怡来北疆的事儿,而今,他看着和秦卓坐在一起的盛谨言,一字一句地交代了全过程。
“林可敏在逃走前,她给阮静怡打了电话将她从国外骗回了北疆,”盛必行叹了口气,“当时,我没想到这么恶毒的办法,是她提出来的,她说是她拿走我剩下财产的报酬,但我觉得她逃得那么顺利,应该有同伙。”
说完,盛必行将目光投向了盛必天。
盛必天面露坦然,他无所畏惧的样子。
盛谨言冷冷地看向了盛必天,他有种预感上次送死兔子给他和容琳,八成就是盛必天和林可敏两个人的手笔。
庭审持续的时间很长,中场休息的时候,盛必天按着自动轮椅到盛谨言的身边,盛谨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大伯,身体不方便都赶过来了,可见对盛必行是恨之入骨啊!”
“兄弟一场,我为我这的废腿和一身的伤疤过来讨个公道,”盛必天嘴角上扬,“下半场主审当年纵火案,阿言,其实那天的大火我差一点就能救出盛谨予了,可她竟然有意求死,像是给她和你求解脱一样。”
盛谨言听此,握紧了拳头,他冷声道,“你胡说,谨予不会求死的,为了我她更不会死。”
他眼睛染上猩红,很有几分嗜血。
盛必天心头一凛不再说话,而秦卓和彭朗赶了过来。
秦卓拍了拍盛谨言的肩膀,“阿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