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芷立刻就萎顿了下去。
她刚刚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和勇气,此时就像一朵枯萎的花朵,再也没有了生机。
赵津看着秦芷这样,确实有点儿生气,不过,他还是忍住了脾气。
他上前,把秦芷抱在了怀里,耐着性子哄道:“没有人怪你。要怪,就怪莫媛儿吧!”
“不过她在甘省的监狱里,过得也不好,从她进去,她身上的伤就没好过。”
“原本,无论是宁宴还是林浅,从始至终都没理睬过她,是她不甘心,一次次挑衅,宁宴终究还是出手了。”
秦芷愣愣地看向赵津,“你说真的?监狱里有人时时刻刻盯着她,收拾她?是不是?”
赵津点头,“至于蒋凡东这个人,我已经问过萧墨白了,他说,蒋凡东原本并不打算对宁宴和林浅做什么的,毕竟,莫媛儿在他眼里,就是个替他顶罪的傻女人罢了。”
“那为什么他又做了?”秦芷不解地问道。
“他看上林浅了,得不到,就想毁掉。他们这种人心理扭曲,看不得别人过得幸福。”
赵津无奈叹息道,他心里很清楚,原本,蒋凡东是想要他们一家团灭的。
奈何那司机学艺不精,手脚动得太过保守,才让楚宁宴一家有了一线生机。
这些现实太过残酷,赵津没有告诉秦芷,怕她再度崩溃。
“哦对了,萧墨白呢?他没事吧?”秦芷忽然问道。
“他没事,失血过多,需要修养一阵子了。”赵津冷笑,“萧墨白就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宁愿被蒋家赔偿,也不愿意告蒋凡东。故意伤人罪,足够关他一阵子了。”
“他们本就是一伙的,怎么可能狗咬狗?”秦芷说着,站起身来,“赵津,谢谢你的安慰,我现在好多了。我想,这段时间,我必须多陪陪林浅。”
“好,我们一起陪着他们,度过这段最艰难的日子。”赵津坚定地道。
秦芷淡淡一笑,“你认真的样子,确实蛮帅的。”
赵津微微一愣。
之后,那双帅气的娃娃脸上绽放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平时也挺帅的。”
换做从前,他可能会死皮赖脸地调侃撩拨秦芷,今时不同往日,他不会再轻易冒犯秦芷。
他要稳扎稳打,避免任何一个细节上的出错。
看到楚宁宴如今的样子,他深深地感觉到,他不能再吊儿郎当地混下去了。
他想定下来,有个安安稳稳的家,家里有他最爱的媳妇和孩子。
当然,媳妇必须是秦芷,孩子必须是他们两个的孩子!
楚宁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他迷失在了这个漫长的梦里,不想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