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离开几个小时而已，一进门，再次看到秦芷不修边幅的小公寓，林浅扶额，再次进入了清洁模式。
顺便让她想想，要怎么把事情渗透给秦芷。
她来时想了一路，可见到了秦芷，还是打算直接打直球，长痛不如短痛。
“林浅，你不对哦，你怎么又来了？这么不放心我吗？还是……你有事跟我说？”
秦芷似乎猜到了一样，脸色有些发白。
“是有点儿事儿……”林浅苦笑。
“嗯，你说！”
秦芷紧张地看着林浅，她心里有种预感，就是赵津八成是人没了，不然林浅怎么会这么反常？
“甘省那边有了一些进展，不过目前还不能确定人是赵津，尸体被肢解了，不完整，需要进一步……”
“啪嗒——”秦芷手里的水杯忽然就掉在了地上，玻璃四分五裂。
“不会的，不会是他的！好端端的，谁会跑到那种穷山恶水的地方去杀他呀？一定不是他。”
秦芷的手一直不自觉的颤抖，不过，她自己没有感觉到，林浅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了。
“要抽烟吗？”林浅连忙问道。
“来……来一支吧！”
秦芷需要冷静冷静。
林浅从包里拿出一支女士香烟递给她，帮她点燃，自己也点了一支。
两个女人一时间相对无言，默默抽烟。
一支烟燃尽，秦芷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缓缓吐出。
只是做这样一个动作，就仿佛用尽了她的全部力气。
她把头靠在林浅的肩膀上，喃喃道：“他若真的死了，我会给他料理后事。”
当然，假如赵津的家人允许的话。
“然后彻底忘掉他，就当从未认识过他！”秦芷眼神坚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