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潜被赵可妍的想法给惊住了。
“怀、怀我的孩子?”
赵可妍却“啧”了一声:“赵狱长小心办事,谁会知道这是谁的孩子呢?”
赵潜还是觉得此事太过冒险,有些犹豫不定,赵可妍看穿了他的心事,决定再加把劲。
“赵狱长难道想一辈子做个狱长吗?这件事情如果办妥了,赵狱长的恩情我自然是不会忘记的。”
赵可妍脸上的笑意越发让人胆寒,赵潜被她的这份恶毒惊到,半天拿不定主意。
这时的赵可妍脸上的阴寒更甚,她盈盈开口,说出的话却让赵潜从脚底升起了一股凉意。
“赵狱长,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不继续做下去,这船可是会翻的啊。”
赵潜知道,这艘船他已经下不去了。
冬去春来,转眼之间,时节便已入夏。
芷汀城外一幢白色的别馆在今日的格外的热闹。
一楼宽敞明亮的大厅里,一名男子在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他的双拳紧握,关节几乎泛白,他时不时地抬头看向二楼的某个房间,那个房间正不停地传来女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呼喊。
每一声痛呼响起,他的心便下沉几分。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了,他紧张的看去,只见丫鬟绿芽端着一盆水走,匆匆下了楼。
陆谨言往那盆子里一看,竟是满满暗红的血水。
他尽量稳住自己不安的心,沉声问道:“怎么这么久还不好?”
绿芽也是满脸的焦虑:“夫人难产,产婆让我问问先生,如果实在不行,保大人还是保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