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越界了。
沈嘉淮拍她的动作,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借机轻薄的登徒浪子。
就连把人喊来的这通电话都变得格外可笑。
脑袋上的人一如她预料中的沉默。
能感受到他均匀绵长的呼吸,好似从开始到现在,都一如既往地冷静。
这突然之间发现的事实,让她由衷地觉得——
初薏,你可真够难堪的。
掌心似乎还残余他身上的温度,初薏的指尖不由自主地朝里探了探。
随即又像摸到了什么不该摸的东西似的,往裙子边儿抹了好几下。
他的脸色现在一定一定很难看。
一想到这个,初薏觉得心脏仿佛被人钉了个螺丝,在不停地往里钻。
就连夜风,也比方才冷了不知多少倍,刀子般剐过她裸/露在外的皮肤,凉得生疼。
再、再说句什么吧。
初薏迷迷糊糊地想。
再道一次歉吧。
可还不等她将道歉的话说出口,便听他叹了口气。
下一瞬,肩上多了件外套。
他嗓音很沉,却含着想藏都藏不住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