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嫌弃极了他的触碰,脸色冷了好几度,“你松开!”
秦定忙松开。
男人目光投到她贴了药贴的手上,额角微绷,似自责极了,“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
“你没有不好,你好得很。”付蕴怒噌噌说完这句,用手背推开她,钻出车,蹬蹬蹬往前走,背影对秦定充满排斥。
秦定眉深蹙,却没去追她,只能就这么看着付蕴离开。
直到小姑娘的背影没进了某簇花坛里,都没收回视线。
付蕴从电梯里走出来,看见家门口有个穿着碎花小裙子的女生,女孩微长的头发用一根黑色的发圈随意扎着,坠在肩后,她脸蛋稚嫩,有些婴儿肥,看起来不像大学生,倒有些像高中生,正在她门口来回小踱步,只带了个行李箱。
“是温唐吗?”付蕴喊她。
女孩儿抬头看她,“是付蕴姐姐吗?”
“嗯。”
“你好。”温唐走过来,看见她的手贴了药贴,错愕道:“姐姐,你的手怎么了?”
付蕴道:“没事,刚才摔的。”
“你怎么会摔跤啊?”温唐问。
付蕴说走路不小心摔的,她走过去打开房门,对温唐道:“进去吧。”
她看了眼她的行李箱:“你就带这么点东西来啊?”
她嫌弃极了他的触碰,脸色冷了好几度,“你松开!”
秦定忙松开。
男人目光投到她贴了药贴的手上,额角微绷,似自责极了,“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
“你没有不好,你好得很。”付蕴怒噌噌说完这句,用手背推开她,钻出车,蹬蹬蹬往前走,背影对秦定充满排斥。
秦定眉深蹙,却没去追她,只能就这么看着付蕴离开。
直到小姑娘的背影没进了某簇花坛里,都没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