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付蕴的声音差点没劈了去,付翰礼怎么也在这架飞机上?!
今天是血霉附身吗,怎么什么事都能遇上!
那次秦淮海寿辰,听说付翰礼是很晚才去的,那个时候她已经回家了,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要和她错开,所以自被他赶出家门,他们已经有快两个月没见了。
她怎么觉得付翰礼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是她的错觉吗。
付翰礼那双沉沉的眸子在付蕴小桌板上的司考真题册上落了一瞬,对她道:“你起来,去头等舱坐我的位置。”
毋庸置疑的声。
付蕴:“……??”
付蕴道:“爸,不用了。”土豆
“快去。”付翰礼冷声。
付蕴从小就怕付翰礼,从小到大也只做过弃法从艺这么件叛逆的事,其他事没有不听付翰礼的。
她不想在飞机上跟他闹起来,只拒绝了一遍,就不敢拒绝了,她“哦”了声,从位置上起来。
丁雪的眼睛一会看看付翰礼,一会看看她,眼睛睁得大大的。
付蕴去头等舱之前,给两个人介绍了一下,“爸,这是……这是我的助理丁雪。”
“丁雪,这是我爸。”
丁雪忙打招呼:“叔叔好!”
付翰礼对她淡淡“嗯”了声,然后坐在了付蕴的位置上。
付蕴看看丁雪,对付翰礼道:“爸,不然让我助理坐过去吧,我和你一块……”
“不行,你现在就过去。”付翰礼的长者威严不是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