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定看着她,手摸到她圆圆的脑袋上:“嗯,我教你。”
“…………”
啥?这个小屁孩在说啥??她刚才也就是随便怼怼他,他怎么……
“我教你。”男人重复一遍,他道:“让付叔叔把钱退了。”
“……”
“谁稀罕你教啊。”付蕴嫌弃的样子。
男人捏住她下巴,那张英俊的脸忽然凑近她,近到鼻息就扫在她唇上,他声音低沉又好听:“哥哥不收你学费。”
当天晚上,付蕴被秦定带去了他单独住的乾泊公馆。
他们坐在沙发前的茶几前,几上是打了好多个大红叉的在及格边缘徘徊的月考数学卷子,秦定给她讲了一个晚上的题。
没错,付蕴最后还是没有出息地答应了让秦定做她的补习老师,一对一那种。
白捡的便宜不要白不要,这样可以给付翰礼省下一大笔课外补习费呢。
可是付蕴不知道,这对于她这个跟秦定亲密接触了十多年的灵魂来说,面对这个年轻气壮,秀色可餐的年轻版秦定,她的抵抗力在不断下降着。
对于她而言,她跟秦定有距离相处的时间比没有无距离相处的时间短很多。
在那幸福美好的婚后十多年的时光里,她熟悉了他的一切,她连他大腿内侧有颗痣都知道,她看过他最不要脸的样子。
他滚烫在她的生命里,已经有整整二十年,前七年那种明恋而不得的酸涩早已被他们相爱后他对她无微不至的宠爱所消祛。
所以即便现在她寄在十六岁的自己的身体里,即便他可能还是那个不喜欢她的秦定,她还是想热烈地拥抱他,亲吻他……
以是,最后一题秦定快要给付蕴讲完的时候,付蕴心里的那股冲动再也抑制不住。
她一把抱住身旁的小年轻,用力地咬住了对方的唇。
她以为秦定会推开她,然后冷着脸教育她这样是不对的,她应该
付蕴不想管那么多了,将他抱紧了些,撬开他的牙关。
在她的腿要架到他腰上时,对方终于有了反应,他将她扯开,她看见他脸上出了一层汗,唇很红,眼很深。
她刚才贴紧他的时候,其实还感觉到了……
“蕴蕴,不可以这样。”男人手好像在轻轻地颤,将她的试卷折起来,声音像被碾过,又沉又哑:“你还小。”
付蕴一点都不脸红心跳,也不尴尬,只觉得没吻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