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冯晏要疯了,“我……一个时辰,有点困难。”
“是谁当时说,一个时辰,小菜一碟?”冯汝炳拿冯晏的话反驳他,“不用担心你做不到,爹会在旁边守着你的。”
冯晏真是怕了他爹了,苦着个脸颤巍巍半蹲着开始扎马步。然而老爹还时不时的在旁纠正他,“挺胸,抬头,再蹲低点。……抖什么抖,要稳懂不懂?”
冯晏:“……”
等到了大年初二,冯晏一大清早被爹爹从被窝里拉起来打拳,然后没歇多久,又去练箭。冯晏昨天扎马步扎得,腿酸到不会走路了。现在举着弓站都站不稳,she几箭都偏了。
冯汝炳自然很生气,“光射靶子都射不中,你还真是退步了。”
“我能射中。”冯晏最恨别人小瞧自己,咬咬牙稳住下盘,摒除杂念,开始认真的射箭。
果然,后面几箭正中红心,冯汝炳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我现在教你骑马射箭。”冯汝炳拿起箭羽,登上马背,从校场这头开始助跑,每路过一个箭靶,就向它射出一箭,每一箭都正中红心。
冯晏在旁看呆了,心道爹爹真是宝刀不老啊。
“你了。”冯汝炳跳下马匹,叫儿子上马练习。
冯晏本以为马上射箭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可没想到他总是顾得上控制马匹,顾不上射箭。
冯汝炳笑着摇摇头,在场下时不时的提醒指导,“稳住马匹!……又错过箭靶了。……你怎么看的,射偏了不止一点点。”
“美好”的日子持续到了大年初七,冯汝炳在边关还有事,年还未过完呢,就不得不回武平关了。离别前夜,冯汝炳大发慈悲没有让儿子晚上打拳扎马步,父子俩安安静静的吃了一顿晚饭。
冯晏之前在练功时,巴不得他爹赶紧走,天天都在算日子,啥时候才能过完年啊。结果现在爹爹真的要走了,他反而心里酸酸涩涩,不是滋味。
“苦着脸干什么?”冯汝炳开玩笑道,“为父终于要走了,怕不是你一直盼着的事情吧?以后你再也不用每日大清早的起来练武,又可以当你的纨绔少爷了。”
“爹,我不会的。”冯晏认真的说道。
“呵,反正爹远在千里,你娘走得又早,家里没人管得了你,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爹你瞧不起我!”冯晏发狠的说道,“我以后会按时练武,不会再偷懒耍滑了。爹在不在,都一样。”
“真的?”冯汝炳狐疑的看着儿子,明显不太相信。
“真的,我一定做得到。”冯晏拍胸脯保证道,“我知道这些天爹是为我好,其实我并不想让爹爹走。再见面,恐怕又是三年之后了。”
冯晏这次各种表演,各种吹嘘,其实是为了让他爹多看自己一眼,多表扬自己一句。可是后来他发现,吹牛得来的表扬都是虚的,是假的。反而后面受罚时,爹爹一点一滴教导他,甚至批评他,这些才是真的。
冯汝炳也叹了口气,“子不教,父之过,为父没时间一直陪在你身边,是我的过错。”
冯汝炳现在有些后悔,不该把孩子放在繁华的京城中散养。
“爹,我以后能像大哥二哥一样,跟你去武平关吗?”
“啊?”冯晏要疯了,“我……一个时辰,有点困难。”
“是谁当时说,一个时辰,小菜一碟?”冯汝炳拿冯晏的话反驳他,“不用担心你做不到,爹会在旁边守着你的。”
冯晏真是怕了他爹了,苦着个脸颤巍巍半蹲着开始扎马步。然而老爹还时不时的在旁纠正他,“挺胸,抬头,再蹲低点。……抖什么抖,要稳懂不懂?”
冯晏:“……”
等到了大年初二,冯晏一大清早被爹爹从被窝里拉起来打拳,然后没歇多久,又去练箭。冯晏昨天扎马步扎得,腿酸到不会走路了。现在举着弓站都站不稳,she几箭都偏了。
冯汝炳自然很生气,“光射靶子都射不中,你还真是退步了。”
“我能射中。”冯晏最恨别人小瞧自己,咬咬牙稳住下盘,摒除杂念,开始认真的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