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戒尺准确无误的击打在秦绛手上。他三年没有试过戒尺的威力了,一下子疼的不由自主的向后缩。
徐谨谦察觉他向后撤的力量,使劲将他左手拽回原位,生气道:“还敢躲?”
“师父……”秦绛的声音略带哭腔。
“你觉得委屈了吗?你不该打吗?这些天我纵容你很多回了,从那天你重入师门起,我就该给你一顿杀威棒了。”徐谨谦怒道,“看看你这三年,干的都是什么事。”
“师父您不是说,知错能改就好了?”秦绛心道,怎么又旧事重提了?
“那你改了吗?”徐谨谦又问道,“冯晏一来,你就和他一起玩疯了?我一直没有说什么,就看看你有没有自觉。”
秦绛微微一惊,怪不得那几天徐祭酒那么的“通情达理”,甚至让自己和冯晏晚上出去玩。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而且还不自知。
徐谨谦再度扬起戒尺,“啪啪”几下接连打了下来。
秦绛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有几次想躲,结果反而让徐祭酒没有掌握好角度,打到他自己手指上了。
可徐祭酒却一声没坑,秦绛看到师父的手指都红了,更心疼师父,要知道手指比手心更疼吧。
于是秦绛强忍着,再也不敢乱动了。
二十下过后,徐祭酒终于松开了他的手。秦绛急忙将手背到身后,默默搓一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