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一个弱女子,哪能保护住东西。”她把药放在桌上,示意他不要再说了,不然倒霉的人只会变成她。
“没用,等我好了,我一定要他好看。”方坤阴着眸子,绞尽脑汁。
“咻”的一声,一块石头砸中他光秃秃的脑袋,疼得他龇牙咧嘴:“谁?”
谁?还能是谁?
“喝药吧。”望年揉了揉他的光头,劝他喝药,别说话,大家都没事。
今夜月光寥寥,似乎被乌云遮了大半,走回后厨的路上,她差点被绊倒了好几次。
走过阒然无人的回廊,来到假石边,正要通往后厨,忽然一个大手拉住她的手臂,猛地把她硬拖进假石山后。
黑暗中,她惊恐地叫了一声奋力地抵抗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人。
那人似乎拿手帕捂她口鼻,望年拼尽全力地躲开,借着漆黑的光线隐隐察觉就是个蒙面人。
她脑子一片空白,察觉他并不是楼玉树,扯着尖锐的嗓子喊道:“楼玉树……”
楼玉树故意收敛了气息,静静地伫立在回廊听望年濒死而歇斯底里的挣扎声,像是坠落陷阱的小兔子,发出痛苦的求救声。
原来她痛苦的声音这么有趣。
嘴角泛起一抹冷得渗人的笑容,他好似在看风景那般沉默。
望年抓起一直用绳子挂在手袖边的匕首,狠狠地刺向那人的肚子,怎料被他躲开。
那人狠厉地泛起寒芒,亮出剑,直挺挺地朝她刺去,望年狼狈地跑出假山,看到楼玉树正在看热闹。
下一秒一道银光晃过眼前,如流星陨落,飞速地贯穿那人的胸膛,暗夜里传来一声沉闷的嚎叫声。
望年气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想质问他,气头上又有双理智的手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