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查看衣服,她头发凌乱,尽悉披散,穿了个白色里衣,压根没有露出自己的肌肤,裹得严严实实,完全没问题。
哪来那么多的束缚?
她没听他的话,径直走去开门,身后忽地传来一阵秋风般寒意,剑风撩过发梢,剑刚劲地插进门框。
虎啸龙吟般响亮的剑气震慑了门内外。
“这一大早闹啥呢?”望年被剑吓了一跳,气冲冲地跑回去穿外衣,里里外外裹了三层,走到楼玉树面前转了三圈,娇滴滴地作福施礼,“夫君,满意了吗?”
不知羞耻!
头回听到有女子这么喊他,竟是为了戏弄自己,楼玉树恼羞成怒,想教训她,拽起水杯想摔她。
被教训过太多次的望年这次跑得很快,回头时满目神采如万点星光,柔媚的脸上露出戏谑的笑意:“等我回来。”
开门迎来正是谢景宸的下属谢安,来人朝她作揖,轻声道:“姑娘,我们半个时辰后出发。”
望年展颜而笑,柔声道:“谢谢。”
“这……”谢安犹豫片刻,还是把地上的食盒递给她,“我为公子送膳食,顺便为姑娘拿了。”
望年有些受宠若惊:“谢谢大哥。”
“举手之劳。”谢安转身离开时,严肃板正的脸上莫名浮现一阵羞红。
望年把食盒放在桌上,自顾自地抓起包子,咬了一口。
一大早有人送吃的过来,心里自然愉悦。
素来习惯安静不说话的楼玉树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乜着眼瞄这不知羞耻的女人,阴阳怪气道:“他若下毒,你必死无葬身之地!”
她疑惑地望向这病娇,心想,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喜欢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