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这该死的圣母心,谁让楼玉树是美人呢?但凡他丑一点,腹肌胸肌少一点,她都看不上。
谁看谁迷糊!
楼玉树一整天米粒未进,她弄了碗糜粥,悄悄地端进房间,演好一个尽心尽力,为爱痴狂的女子。
床上的人听到动静坐起身,抬起那双凉薄的眸子淡淡地凝视她,很快转移视线。
他的嘴唇干裂苍白,可眸光在惨白的面容上更显阴冷沉猜,好似一颗珍贵的宝石镶嵌在一张无暇纯洁的宣纸。
“粥……”
她像个被虐待的丫鬟颤颤巍巍地端到他面前,转念一想,这种心态不对,她干嘛怕这病秧子!
楼玉树伸手挡住她舀粥的手:“你先!”
“不是吧,你怀疑我?”她大义凛然,力证清白,爽快地喝了一口,“喝。”
不该可怜他,就应该趁人之危,好好揩油。
“放着!”他示意她放在凳子上,再指了指门口,让她出去。
“你这样真的会失去我,失去秘笺的。”望年气愤地站起身,“想清楚了?”
“不出去,难不成你想与我同睡,还是睡地上?”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并没其他可以睡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