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楼玉树缓缓掀起眼皮,眼里有光,语气温柔如和煦的春风,在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露出罕见耀眼灿烂的笑容,“来杀我呀。”
像是目睹猎物被自己诱惑进绝地的短暂美好光景,他最喜欢在猎物临死之前放松警惕,再绝望而死的感觉。
于腾拦住嘶吼冲撞的晨晓行:“公子,今天不是与他决斗的日子。”
他们原本计划是把望年抓住,再以此威胁控制楼玉树。怎知楼玉树诡计多端,竟然识破他们的计谋。
“互呛什么?”望年赶紧问,“那日你送土茯苓的女孩是不是被你抓到这里来了?于腾,你回答我。”
女主要是出了事,楼玉树的秘笺也拿不到,那不就是等于她也死定了?
嘴上过瘾表达愤怒有何用处?私人恩怨日后再解决,先找到女主再说。
于腾眼里闪过些许慌张,正要开口,听到楼玉树凛然道:“不说没关系,我杀了整座村庄。”
众人倒吸一口气,鉴于刚刚看到楼玉树高强的武力,吓得脸色苍白。
“咚咚咚……”外面传来沉闷而庄严的鼓声,清扬悦耳的笛声透过血腥的空气传到他们耳边。
厅外有人惊呼一声:“神祀开始了。”
“不好了,不好了……”有个小男孩跑进来,气喘如牛,“东雅被人抓了。”
晨晓行奋不顾身,飞身逃出,一路狂奔跑到神祀场。
神祀不能被打断,东雅要是不见,以后再也无法恢复清醒。
望年心中略有些许舒缓,展颜一笑:“是谢景宸来了。”
谢景宸真不愧是男主,一定能保护黄橙紫。
楼玉树倏地抬手,紧紧地捏住她的脸颊,神色阴郁,居高临下地俯瞰她:“你倒挺期待他来的。”
望年被捏的说不出话,模糊不清地说:“树树,吃醋了,我最爱你的。”
“何为吃醋?”
“看到我与旁的男人有关系,心里酸酸涩涩,不开心,你在乎我。”
“荒谬!”
他恼怒地撇开她的脸,只是不爽望年与谢景宸接触,怕望年把秘笺的事透露给谢景宸。
“晨晓行道你灭他全族?”
“怎么,害怕?”
“嗯。”
“你当真灭他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