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年愣了一下,跟自己的衣服颜色相似,便笑笑说:“你用什么办法?”
黄橙紫略有得意:“当然是提谢安大哥,没想到楼玉树这般在乎你。姐姐,我还以为他非良人,如今想来,你俩情投意合,乃是天作之合。”
她冷呵地靠在马车壁上,信谁都不能信楼玉树这个病娇男。
傍晚,他们到达青霄城,在谢景宸手下的指引下,入住了一户无人的宅院。
李叔乃是谢景宸父亲的手下,衣锦还乡,一家人生活在宅院的隔壁,得知他们来,特地为他们每人留了一间房间。
望年疲倦地下了马车,看到一身清雅如仙的楼玉树,忽而莞尔一笑。
他身上的骇人阴森的感觉削弱了些许,多了几分温文贵气,如璞玉美好,混合着独特的雅致翩然与空灵俊秀。
“笑甚?”在望年第三次朝他露出笑容时,楼玉树那张清俊疏淡的面容晃过些许动容。
“比你穿黑衣好看,记得以后多穿这个颜色,我看了心情大好。”望年毫不吝啬地赞美他。
至少每次夸奖他的外貌时,她是由衷地发出诚挚的感叹,不掺和半分假意。
一阵清风吹过,院子里的桂花树纷纷落下如雨,顺着风吹到他们身边,泛起淡淡的香气。
楼玉树伫立在她面前,隐隐透着一股雅净的仙气,她不由得色心大涨。
“男人,你穿这个颜色是不是为了勾引我?”
楼玉树懒得理会她的话,在走进客房之时,朝她勾了勾手,模样甚是俊俏。
望年震愕地杵在原地,兴奋地跟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