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玉树:“如何得知?”
“师傅说只有桃花香,并没有其他气味。青色也不对,这是竹青色,师傅说的是青梅之色。”黄橙紫再三检查,确实如此。
谢景宸凝眉肃然地扫视周围:“我们在附近找找。”
一般来说,藏重要的东西必然得有密室。
“找找房间有没有机关。”望年咿嘤作声,难受地起身,在床上四处摸索,连床板底下都不放过。
摸着摸着,有点醉意的她又开始摸摸苏子韫的腹肌。
楼玉树面沉如铁,猛地一手拍在她的手背上,冷然喝道:“找解药。”
望年揉揉发红的手背,醺然地睁着杏眼瞪他。
其他人在寝房里仔仔细细查找,找了大半天终究是白费力气,又不想放弃。
眼看着天要破晓,谢景宸为难地望向望年,想说点话,又说不出口。
酒醒得差不多的望年清晰的目光与他对上,挑唇绽开一道妖冶的弧度:“这得加钱。”
黄橙紫不解:“什么意思?”
得到谢景宸一个眼神,望年走回床上:“你们走吧。”
愣在原地的黄橙紫抓住她:“不许,姐姐,你听到没?民间传言苏子韫好色,霸道强抢民女,不然青霄阁近期为何守卫森严,正是因为他抢了人家未过门的妻子。”
“快走,我还得帮树树拿到解药,我可不想看到他的武功渐渐废掉。”望年委屈地瞥了一眼楼玉树,装得大义凛然。
本以为这人会挽留她,却不料楼玉树冷漠无情地说:“你要留就留,若是有小心思,我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黄橙紫吓得脸煞白,义无反顾地冲上去想要训斥他,被谢景宸拉住。
“走,让他们独处一下。”
望年对男主竖起大拇指:“树树留下。”
黄橙紫气鼓鼓地瞪视楼玉树,嘴里不断地咒骂。
望年坐在床上,用力地掐脖子上的肉,疼得直皱眉,才弄出一个红艳的草莓印记。
楼玉树迷惑不解地看她诡异的举动。
自己掐太疼了,望年想着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勾勾小指,让他过来。
“作甚?”楼玉树警惕地看她,走到她面前。
望年垂头重重地吮吸自己的肩头,直到落下一个深深的吻痕:“就这样,在我脖子留下两个。”说完,她用茶水擦拭脖子,把上面的药粉清理干净。
“不知羞耻!”楼玉树转身不想理会她,决定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