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攻心下,王佑康打了她,妄图霸王硬上弓。她同他争执推搡时,不小心用剪刀捅了他,后来在欣婷的帮助,她逃跑了,可欣婷一人揽下了罪责。
“你做得很好,你没错。”望年轻声安慰她,只要谢景宸一句话,珍花肯定没事。
“这王佑康简直死有余辜。”黄橙紫靠近一点,帮两个女孩查看伤口,而后说,“其实,韩宣没进京赶考,是因为救人受伤了。”
“他……受伤了?”珍花更自责了。
珍花深呼一口气,冷静许多:“跟欣婷没关系,你们放了她吧。”
“是我杀的,我在他水里放了耗子药。”欣婷眼泪汩汩落下,涩然一笑,“对不起,珍花,我也没有办法,我妹妹……被我爹娘卖了……我找不到了。要不是王佑康骗我家产,我们家也不会落得支离破碎……我真的没办法了,都去死吧……”
黄橙紫气得浑身直哆嗦:“你爹娘太过分了,你知道她被买去哪里吗?”
竟然有鬻儿卖女的事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出现,谢景宸攥紧拳头,决定为欣婷打抱不平。
欣婷绝望地嚎啕大哭:“我不知道,我爹说就是城西一个叫老牛的人牙子,后来人牙子用十两把我妹妹卖给了一个老大娘。”
谢景宸大喝一声:“谢安,去把老牛抓过来,让衙门的画师画下人/贩/子的模样,尽快。”
欣婷一听,直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谢谢贵人,欣婷做牛做马报答您。”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谢景宸的手下前来禀报:“主子,晨晓行与巫师来了。”
黄橙紫比任何人都急,直接站起来:“快叫进来啊。”
听着脚步声,似乎还有别人。门外有一个人犹豫了,顿住脚步。
楼玉树清晰地听到男人喑哑的声音:“要不,我不进去了。”
晨晓行声音微高了些许:“你想干吗?一直推三阻四!”
珍花讷讷地抬起泪目,望向门口的人,兀自站起身,不安地抓住衣角。
众人齐齐望向门口,晨晓行与巫师都穿了外界的衣服,两人之后跟着一个清瘦的男子。
韩宣身板直挺挺地走进厢房,半边面容秀气,半边黑色的面具,浑身却充满文人雅士身上的儒风,不卑不亢地朝谢景宸作揖。
巫师跑到珍花面前,高悬的心终于放下:“珍花,你要吓死我,我们可以回去了。”